“徒兒知道,先離開。”秋荷點頭說道,還沒等陳湯挽留已走出房門。
“你好像很怕我?”張桐倚突然盯著陳湯,這個眼神嚇得陳湯背脊全是汗水,仿佛被她看透了心思。
“沒……沒有……是這樣的,昨晚是師父你喝多了,我把秋荷叫過來一起扶師父你回房,不是隻有我一個人。”陳湯連忙說道,胡亂解釋一通。
“是嗎?本來我要說的不是這件事,聽你一說我又奇怪了,怎麼我喝醉了會自己睡在床上,今天早上我又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想不是你和秋荷扶我回去,是你一個人扶吧?”張桐倚說道。
張桐倚無疑是精明的人,一看到陳湯緊張的表情馬上猜到陳湯有不對勁的地方,她在想昨晚肯定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畢竟喝醉了陳湯可以為所欲為。
陳湯心裏大叫冤枉,原來張桐倚要和陳湯說的事情和昨晚無關,口快了什麼也說出來,張桐倚醉得不省人事如何還會知道陳湯,主動說出來不就是提醒張桐倚自己做了“好事”。
“沒……師父想多了。”陳湯滿頭大汗,他在想該如何解釋才好。
“我喝醉了你有沒對我做什麼?”張桐倚的臉色更冷清,目光中甚至帶上殺氣,好像隻要陳湯一點頭她就會殺了陳湯那樣。
“絕對沒有,我怎麼敢?你是師父,秋荷是我妻子,豈不是亂套了,我不敢!”陳湯用力搖頭,打死陳湯也不承認自己摸了她又吻了她。
“你的鬼話欺騙秋荷還可以。”張桐倚不屑地說道。
張桐倚不明白為何自己內心深處隱隱希望陳湯做了這什麼,這個大逆不道的念頭也把張桐倚嚇得一跳,馬上用其他想法將其蓋過。
“我說的句句是真話,師父你要相信我。”陳湯不得不說謊了,雖然他根本不是什麼誠實的人。
張桐倚揮揮手說道:“好了,我相信你的話。”
如果真發生了禁忌的事,張桐倚希望陳湯以及她也忘記一切,當作什麼沒發生豈不是更好。
“是的,不過師父你找我有什麼話要說的?”陳湯問道,既然和昨晚的無關,張桐倚又單獨留下他,一定有重要的吩咐。
“我想你帶秋荷走,離開這裏吧,永遠不要回來。”張桐倚淡淡說道。
“原來是這個,我一定會帶秋荷離開,我還會帶師父離開,我沒貶低師父的意思,做馬賊淪落為賊人一點都不好,隻要師父和秋荷隨我離開,我可以保證沒有人會知道你們是太平道的人。”陳湯說道,以他如今的地位和身份要瞞天過海很容易,就算劉治要捉人陳湯也可以保護張桐倚師徒兩人。
“不!你和秋荷離開,我不走。”張桐倚搖頭說道。
“為什麼?難道師父你要一直做馬賊?繼續過把腦袋放在刀尖的生活,很危險的。”陳湯不解地問道。
“做馬賊很好啊!我從一出生開始就是賊,在太平道我是逆賊,離開太平道我就是馬賊,我做不了你們口中的平民百姓。”張桐倚說道。
“師父你不走,秋荷也不會走,而且師父你一個人孤零零的,你和我們離開吧,我和秋荷會好好待你的。”陳湯說道。
“我說了不走就不走,你別管太多,帶秋荷離開永遠別回來了,”張桐倚說話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不對,師父是不是遇到有難題,怕禍及我和秋荷才讓我們離開,有什麼事連師父你也沒辦法解決?我可以幫助師父。”陳湯說道,這還給陳湯猜對了,張桐倚不願意和陳湯一起走,有一件大事正降臨在張桐倚身上。
“我沒事,你別胡說。”張桐倚說道。
“我相信我猜的沒錯,一個人的力量或許很小,人多力量大,師父你有事為什麼不願意和我們說?我們一定會幫助你。”陳湯說道。
盡管張桐倚對陳湯不算好,他們也相處過一段時間,張桐倚是一個好人,她忽然變得心狠手辣,結合一些猜想陳湯仿佛抓住什麼關鍵的,張桐倚的變化肯定遇到什麼。
陳湯繼續說道:“師父你殺人如麻,不會沒原因,應該和最近師父的事情有關係,師父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們?”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張桐倚也有,她之所以會破壞那麼多西域的部落,是因為她要尋找一個人報仇,她要陳湯帶走秋荷是想斷了她的後顧之憂,能放開手在西域翻天覆地。
有些事,她不希望陳湯和秋荷也參與進來。
“明天過後,你和秋荷離開這裏,再也不會來。”張桐倚沒有解釋什麼,不管陳湯答應不答應,說完就離開房間走下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