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樣很容易醉。”陳湯心急地說道。
張桐倚聞言放下酒壇,此時她雙頰的紅暈更勝傍晚西邊天空火燒似的晚霞,本來她就是一個絕色美人,三十來歲風韻猶存,微醉的她盡顯美態,讓人看了會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吻一口,陳湯也有這種衝動,但是陳湯能夠忍住。
自己是秋荷的丈夫,張桐倚是秋荷的師父,如果對張桐倚做了什麼,就是亂那個啥,陳湯喜歡美女沒錯,他同樣是一個有理性的人。
“陳湯你怎麼不喝?”張桐倚看著陳湯說道。
“喝,我這就喝。”陳湯舉起酒杯一口幹。
“嘻嘻……我一個弱女子也不會用酒杯喝那樣小氣,用這個來。”張桐倚居然轉換了那個熱情似火的狀態,一把將剛才她喝了一半的酒壇推到陳湯麵前。
看陳湯猶豫不決的樣子,張桐倚呼喝說道:“喝,如果你不喝,我不會把秋荷嫁給你。”
陳湯很無奈地說道:“好!我喝,我這就喝。”
說完陳湯真的端起酒壇一口喝下去,沒馬奶酒的烈,但是很辣,喝下去後好像有刀子劃過喉嚨那般的痛,陳湯喝尚且難受,他真不知道張桐倚是怎樣忍受喝下去的。
等陳湯喝完了酒,張桐倚居然又搬來另外一壇酒,聽她說道:“喝,我們繼續喝。”
陳湯已醉得迷迷糊糊,他連忙用內氣化去酒氣用力地搖搖頭,說道:“師父不能再喝了,會醉的。”
張桐倚哪會聽陳湯的話,舉起酒壇咕嚕咕嚕地喝下去,一壇酒就這樣被張桐倚喝光,陳湯驚訝得張大嘴不能合攏。
張桐倚把酒壇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她人也趴在桌麵喃喃自語,聽不清說的是什麼,一壇烈酒一口喝下去,即使是常年喝馬奶酒的呼衍化也會醉,張桐倚已經醉了。
“師父你醉了!”陳湯說道,張桐倚已完全聽不到陳湯的話,她迷糊了。
“要不要讓秋荷過來看看?”陳湯心想,猶豫好一會他不想麻煩秋荷,親自過去扶張桐倚。
張桐倚的軀體很美麗火辣,她趴在桌麵沉醉的樣子很誘人,陳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運轉無為的內氣冷靜下來後才抱起張桐倚往她臥室而去,哪想張桐倚反手就抱住陳湯,胸口的高峰壓在陳湯身上,嚇得陳湯不敢再動一動。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背叛我?”張桐倚喃喃地說道。
背叛?陳湯從來沒有背叛過她,很快陳湯想明白張桐倚不是和自己說話,她是把陳湯當作另外一個人。
在很久之前陳湯就猜想張桐倚是否有過什麼情傷,這下看張桐倚的舉動陳湯猜得八九不離十,心想怪不得師父喜怒無常,性格怪怪的。
忍耐著內心那種衝動,終於把張桐倚放在床上,陳湯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正準備回去陪秋荷時,張桐倚的手不知道何時用力一拉陳湯手臂。
本來也有幾分醉意的陳湯腳步不穩,被張桐倚拉倒壓在張桐倚身上,柔軟的玉體像棉花一樣舒服。
外麵有大雪紛飛,裏麵瞬間春色無邊。
陳湯和張桐倚四目相對,鼻尖相碰,後者嗬氣如蘭帶有淡淡的酒香,陳湯在這一瞬間就被張桐倚迷醉了,愣愣地看著張桐倚黑白分明的眼珠,驚歎世間竟然還有如此成熟美麗的女人。
半醉半醒的張桐倚居然還會笑,她輕輕叫喚陳湯的名字,聲音像是魔音吸引陳湯。
接下來可能是張桐倚想輕輕抬頭,兩人的嘴唇終於碰在一起,陳湯腦海“轟”的一聲炸開,張桐倚仿佛觸電了渾身一個顫抖,軟綿綿地躺在床上任由陳湯為所欲為。
陳湯極力保持自己的理智,他發現自己雙手居然按在張桐倚最突出柔軟的地方,他連忙站起來順手扯過被子蓋在張桐倚身上免得再被她吸引了。
清醒的陳湯在床前深深吸氣,差點放著秋荷不管,和張桐倚釀成大錯。
“陳湯……陳湯……”醉了的張桐倚還在叫喚陳湯的名字,聽得陳湯頭皮發麻。
“慘了!師父都喝醉還知道我在她身邊,明天怎麼解釋?唉!”陳湯撓頭說道,後悔剛才不阻止張桐倚喝酒。
想了好一會陳湯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在張桐倚這裏待太久怕秋荷過來找,他隻得離開,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