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湯下意識地問道:“為什麼?”
劉清清說道:“因為上天的懲罰,她也是追求長生的人,魔國女王死了,她如何能逃過懲罰。”
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陳湯還是很惋惜秦朝慧心公主的下場。
陳湯認為,如果可以給慧心公主一次機會,她肯定不求什麼長生,簡單幸福活一輩子豈不是很好,劉清清也有這般想法。
“最可憐的人不是慧心公主,而是她的駙馬,她在大婚當天死了,駙馬一蹶不振,最後死在匈奴戰場。”劉清清又說道,仿佛看到草原上戰馬嘶鳴,將軍浴血奮鬥。
這讓陳湯想起山穀的那個將軍墓,壁畫敘述了將軍的事跡,他知道將軍的下場。
“將軍公主,情深意重,他們本是一對璧人,上天真的殘忍,羨慕妒忌他們。”陳湯惋惜說道。
“我也是慧心公主,你是我的駙馬。”劉清清不知何時,已拉著陳湯的手,輕輕地說道。
“你不是她!”陳湯說道。
“如果我是他,你是她的駙馬,我想我一定不會讓你在我身邊離開,我情願不要長生,也要你。”劉清清哭了,深情地哭了。
“她把自己代入那個慧心公主。”陳湯心想,輕輕抱著劉清清,任由她在自己懷裏哭。
“你是我的駙馬,我要一輩子都留在你身邊,我不要長生,我也不要你打匈奴,我們永遠在一起。”劉清清哭得更凶。
“我會保護你一輩子,我不要你求長生,我們有一生一世,還有生生世世,不用長生,我們也能一起看到天荒地老。”陳湯不知道怎麼的,腦子裏回蕩這句話,然後說了出來。
劉清清身軀輕輕一震,連忙從陳湯懷裏抬起頭,她笑了,笑容和淚水並存,這個樣子比剛才的還要好看,還要美麗。
“你還記得,你還記得。”劉清清笑道,聽著陳湯的話,她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因為她在很久很久之前聽說過,今天一字不漏地再聽一次。
“我……我也……”陳湯想說我也不知道問什麼,嘴巴就被人堵住,被劉清清堵住了。
劉清清用她的雙唇,堵住陳湯的嘴巴,下半截話他說不出來,被劉清清這一吻,他忘情了,回應著劉清清。
兩人坐在書桌前的椅子,劉清清坐在陳湯的大腿,等兩人因為喘息不了而鬆開雙唇,劉清清重重喘息,陳湯雙目無神,感覺如墜雲端。
這個吻,陳湯既陌生,又熟識,仿佛許多年沒品嚐過。
“駙馬……你終於記得我。”劉清清柔聲說道,頭枕在陳湯胸口,一個幸福滿足的樣子。
陳湯才反應過來,自己占了公主劉清清的便宜,她是公主,自己還不是駙馬,連忙起來站在一邊,說道:“對不起,我……我剛才……唉……”
他不知道怎麼解釋,甚至不想解釋,去把劉清清推倒。
“你是我的駙馬,永遠的駙馬。”劉清清拉著陳湯的手,一點都不責怪,然而她心裏想,“你真的不記得,剛才怎會說那些話?你以後一定會記得我,一定會。”
陳湯又抱著劉清清,兩人依偎在一起,今天在劉清清身邊,總有莫名其妙的衝動。
“魔國女王的秘聞,公主你告訴我這個是為什麼?”陳湯說道,有一種無話找話說的感覺。
“經過一千多年,已經沒人知道魔國女王是慧心公主的母親,我隻是想讓你知道而已。有一些事,和你有關係,你應該要知道。”劉清清靜靜地說道。
“公主怎麼知道?”陳湯又問這個問題。
“現在沒辦法給你解釋,因為你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以後再說吧。”劉清清眉頭輕皺,很快又舒展開。
隻要和西域魔國有關的事情,都神神秘秘,陳湯懶得想太多,既然以後自會知道,那就以後再想辦法吧,現在最重要的是處理劉普造反這個問題。
“你是我的駙馬,你不會不要我吧?”劉清清又把話題回歸到這個上麵。
看著她嬌豔欲滴的紅唇,潔白的貝齒,陳湯想起方才和她的瘋狂,如果說不要,豈不是占便宜。
“我說過,我贏了後,你想反悔,隨便反悔。”陳湯說道。
“我不,我不會反悔,如果你不要我,我情願死了。”劉清清說道,有時候死了更幹淨。
用死來威脅,陳湯懊惱無比,心想如果剛才克製住,就不會被她威脅。
上輩子我不要你,這輩子如果你不要我,這是我的報應啊,劉清清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