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永光兄弟看到陳湯那麼狠,臉色都變了,在暗自後悔自己怎會惹上這樣的狠人,可是現在後悔也都晚了,世界上並沒後悔藥可以吃。
“於中郎,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是要殺了你們滅口,還是做什麼?”陳湯回到於永光身邊,聲音淡淡的,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
“這位大哥,你走吧!我不敢捉你,今天的事情我們一筆勾銷,一筆勾銷。”於永光說道。
於永豐雖然不服,但是在陳湯的強權之下,任何的不服也隻能成為屈服。
“一筆勾銷,我可不相信你們這樣的人,現在口裏說是一筆勾銷,轉過頭就帶兵來追捕我,甚至殺了我,我還不是傻子,我還是殺了你們滅口吧。”陳湯笑道。
其餘的人聽了,渾身一寒,他們已經萌生退意,隻要陳湯動手,他們馬上就跑。
於永光冷汗已打濕他的衣服,他覺得陳湯是一個講得出,做得到的人,心裏苦不堪言。而他正有這種想法,他都能想到的,陳湯又怎會是傻子。
“不要,我一定不會,你放了我吧。”於永光已經開始求饒。
“放過你,不是不可以,我本來就是一個清白的商人,也不想將今天事情鬧大,所有的一切也是你們強迫我做的,如果能證明我沒錯,我就能放過你。”陳湯目光嚴寒,盯著那些人。
“大哥你沒錯,是我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永遠都不會找你麻煩。”於永光就差跪下來。
“我是錯是對,似乎隻是你一句話的事情,你這個人那麼善變,我不會相信你的話,我隻相信長安府能夠給我一個公道,我都去長安府。”陳湯說道,拍開了於永光的穴道親自控製於永光。
“去長安府?你還要去長安府?”於永光驚訝道。
“怎麼?還不給我去?”陳湯淩厲的目光又盯著於永光。
“給!但是你就這樣捉我去?”於永光問道。
“不捉著你,難道還是你捉走?如果你想死的話,我就不用去了。”陳湯的刀用力一壓,冰冷的刀鋒再次和於永光的脖子來一個親密接觸,於永光差點連膽子都破了,
“走……我們走。”於永光說道,心裏已在臭罵陳湯。
敢將禁衛軍的中郎挾持,而且還親自到長安府,在於永光看來陳湯已經死定了,隻要到長安府,就是他的天下,將陳湯捉起來,然後將陳湯給自己的,十倍、百倍還給陳湯。
然而於永光又想到,陳湯這樣捉自己到長安府,其他中郎或者是郎將可能會不顧自己的死活,為了捉陳湯而不惜犧牲自己,或者陳湯會殺自己。
“不行,我要想辦法保護我的命。”於永光心想,對陳湯的恨又上升一個階段。
林子石對陳湯衝動的行為,一點都不覺得驚訝,陳湯敢這樣做,絕對是有依仗。
離開了樂家商鋪,又糾纏了許久的時間,陳湯估計一下,樂縈應該找到了陳萬年,陳萬年聽到陳湯有事,肯定了不顧一切地救陳湯。
可能,陳萬年已讓人去長安府找陳湯,隻要到長安府,陳湯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有事,這個於中郎就凶多吉少了,至少中郎這個官他是做不了。
各人的心裏,各懷鬼胎。
於中郎兄弟還在想如何算計陳湯,於永豐已經打定主意,隻要在長安府將陳湯擒下,他馬上就帶陳門的人去將樂家的商鋪徹底地砸了。
即使沒有自己出手,作為陳門的門主,絕對不會讓陳門如此的丟臉,恐怕現在陳門已經將樂家的商鋪給砸了,想到這裏,於永豐臉上露出狠毒的微笑。
惹上了陳門,這一次樂家商鋪恐怕麻煩了。
陳湯和林子石兩人,如閑庭信步,似乎一點事都沒有,隻是走到大街上,不少人對他們指指點點,陳湯全部在乎,隻是那些禁衛軍的臉就掛不住,特別是於永光。
於是,大漢曆史上就出現了很詭異的一幕,就是禁衛軍的中郎,居然被一個看起來瘦弱的人挾持,一直到了長安府。
而陳湯這個名字,成了禁衛軍裏麵的傳奇。
“小姐,你看他不就是送你鳳求凰的那個人?他怎麼捉住了一個中郎?膽子不小。”突然在大街上,一個清脆的聲音悄悄響起,說話的人是那個叫小玲的丫鬟,她身邊還有那個絕色女子。
“他怎麼……難道他是賊人?那個方向……還是長安府,我們跟過去看看。”女子想不到在這樣情況下再遇陳湯,驚訝無比。
“小姐……唉!”小玲不得不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