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卓文君也對陳湯另眼相看,心想現在的陳湯似乎沒有以前那樣不堪。
“如果卓兄聽了,恐怕會責怪我亂說話。”陳湯笑道。
“這評價確實是好,何來亂說?如果陳湯小友怕不凡責怪,不如也作畫一幅,堵住不凡的嘴?”卓王孫笑嘻嘻地說道。
陳湯明白了,卓王孫的目的就是想自己畫畫,陳湯哪裏會畫這樣的畫。
“聽聞陳公子在揚州才華橫溢,不知道陳公子願不願意讓我們見識一下?”卓文君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想看看陳湯的畫。
這時候陳湯聽得出來,卓文君對自己客氣了,甚至是對自己的稱呼也改變了。
陳湯輕咳一聲,知道自己今天不拿出一點殺手鐧,這父女是不會放過自己,他說道:“好啊!不過我最近發明了一種新的畫法,可能奇怪一點,不過畫得好看,就是有點麻煩。”
“不礙事,在老夫這裏,你要什麼,老夫可以給你什麼。”卓王孫財大氣粗,說話也不一樣。
“既然如此,麻煩卓老為在下準備一些木炭,而且還要細條的木炭。”陳湯說道。
“好!”卓王孫馬上吩咐人去準備。
很快,木炭已到手,陳湯也不嫌棄木炭髒手,用小刀削尖,看了一眼卓文君,在紙上畫起來。一邊畫,還一邊看卓文君,看得卓文君臉上發熱。
大概半個時辰過去了,一幅卓文君的素描畫出現在紙上,看得卓王孫和卓文君有點驚訝。
陳湯剛才突然想起,自己給大小姐、二小姐她們都畫素描畫,於是卓文君順手畫了一幅。
卓文君知道方才陳湯看自己,是為了畫自己的畫像,臉頰上悄悄地升起一絲紅暈。
卓王孫驚訝地看著素描畫,他從來沒想過有人可以用木炭作畫,這陳湯還是第一人。
卓文君害羞過後,也低下頭慢慢端詳,這黑白灰三種顏色,竟然就能畫出一幅畫,而且栩栩如生,無論是筆法還是構圖,聞所未聞。
“這個當真是你自創的?”卓王孫問道。
“是的!”陳湯很不要臉地說道,素描畫是陳湯唯一會的畫,這個年代不可能有,陳湯毫不客氣地承認是自己創作。
“好啊!老夫想不到陳湯小友於畫道造詣如此之高,自創畫法,甚至還開創了畫道新流派,一根木炭,一張紙,足矣畫出一幅從未見過的畫。”卓王孫讚歎說道。
“都是我平日裏隨便畫來玩玩的,算不上什麼。”陳湯故作謙虛。
卓文君看了看自己的俏像,說道:“陳公子,這畫你能不能送我?”
陳湯說道:“卓小姐既然喜歡,可以拿去。”
卓文君欣然點頭。
卓王孫看著陳湯和卓文君兩人,哈哈一笑,說道:“陳湯小友果然不凡,不知道你這次去長安,準備做什麼大官?”
“她還要去長安做官?”卓文君有點驚訝,昨天很多士兵叫陳湯將軍,如今陳湯又要做官,想起自己之前對陳湯身份的不屑,卓文君有點羞愧。
對於自己要做的郎中令是什麼官,陳湯並不知道,也不清楚能不能將官職提前泄露,陳湯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低調一點,說道:“這個,還請卓老原來我不方便說。”
“老夫明白。”卓王孫在商場浮沉,明白人情世故。
官場和商場,都是差不多性質的存在,有些事情是需要保密。
知道陳湯去長安做官即可,至於做什麼官就不重要,能夠去長安的,無論什麼官都不低,即使真的是低官職,有陳萬年在,升遷的幾率很大。
卓王孫已經在算計陳湯,陳湯還不知道。
“長安,天子腳下,陳湯小友你的才學,無論什麼官,一樣可以出人頭地。”卓王孫說道。
陳湯說道:“多謝卓老你的讚美。”
陳湯不想做官,無論是多大的官,即使陳萬年讓位給陳湯,陳湯還需要考慮考慮。
“老夫說過,會送你一個禮物,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卓王孫笑道。
陳湯現在最關心的不是什麼做官,而是卓王孫送的禮物,聽卓王孫這樣說,很是期待,不過口中卻說:“卓老太客氣,什麼禮物,不需要了。”
陳湯的心思,卓王孫如何不明白,他說道:“文君,你過來。”
卓文君莫名其妙,還是走到卓王孫身邊,卓王孫又說道:“陳湯!文君是老夫最痛愛的小女兒,老夫將文君許配給你,希望你們好好對待文君。”
“什麼?”這次陳湯真的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