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這是怎麼了?”秋荷發現了陳湯的異樣,她仿佛什麼都不知道。
“不行,我要走了。”陳湯連忙站起來往門口走出去。
秋荷馬上追過去,拉住陳湯的衣袖,說道:“公子你真的討厭秋荷?”
陳湯揮手說道:“哪敢,哪敢,我隻是想找少爺回去。”
秋荷笑道:“公子也是男人,秋荷明白公子你在想什麼,看來真是秋荷勾引公子,如果公子真要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秋荷也不會有怨言。”
“真的引人犯罪。”陳湯的定力和理性還是有的,無論秋荷如何的欣賞自己,也不會貿然從了自己,她這樣說可能還有什麼陰謀。
所以,陳湯不能被秋荷引誘到手,他要馬上離開,如果多留一刻,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做出錯事。
秋荷看到陳湯沒有說話,她又幽幽地說道:“莫不是公子你看不起秋荷?”
聲音柔軟嫵媚,讓陳湯似是丟落了秋水中,被柔軟的水包圍,輕鬆舒服,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
“公子……公子……”那和輕柔的聲音,一直在陳湯耳邊蕩漾。
“不行!不行!”陳湯覺得自己已經淪陷,他一咬舌尖,舌尖的疼痛刺激著他的大腦,猛然的一個搖頭,人也清醒好幾分,額頭上麵都是汗水。
低頭一看,自己不知道何時已拉住秋荷的手,他連忙撤手。
以前倒鬥的時候,見鬼、見僵屍他都不怕,這時候竟然怕一個女人,陳湯覺得自己好笑,再一想他發現女人比洪水猛獸都要可怕。
秋荷看到陳湯清醒了,眉頭又是一皺,說道:“公子你怎麼了?”
陳湯說道:“沒什麼,我想我要馬上離開,告辭。”
秋荷說道:“既然公子急著離開,秋荷也不阻攔,就是有一事相求。”
頓了頓,秋荷才說道:“為賦新詞強說愁,這真是公子所作?不知道整首詞是怎麼樣?”
這哪裏是陳湯作的,陳湯沒記錯的話是辛棄疾的詞,想不到這個不存在的漢朝也喜歡詩詞。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陳湯為了自己能夠離開,匆匆地說完了一首詞,連忙走下閣樓。
在閣樓上的秋荷,將詞細細地念了一遍,輕輕地說道:“如此愁苦的詞,竟然在他的口中說出來,他到底經曆過什麼?”
陳湯並沒有經曆過什麼,詞也是他偷來的。
這個年代沒有唐詩宋詞,秋荷自然不知道辛棄疾,她已坐在桌子旁邊,雙手輕放為琴弦之上,盯著那個巧兒拿來的香爐,香煙冉冉升起。
“他還是正人君子,定力不差,我的迷煙也迷不倒他,唉!”秋荷說道,原來香爐裏麵的是迷煙,用來迷惑陳湯的心智,奈何陳湯太厲害。
陳湯快步走下閣樓,閣樓下麵還有丫鬟巧兒在等著,巧兒看到陳湯,驚愕地問道:“公子那麼快就下來了?”
“是啊,你帶我去見我家少爺。”陳湯說道。
不早點下來,就被狐狸精誘惑,最後可能連骨頭都被狐狸精啃了,這還得了?本來他是想調戲調教秋荷,想不到反被秋荷調戲,也幸好他還不知道香爐裏麵有迷煙。
“算了,這次輸在女人手上我認了,下次我一定報複她。”陳湯心想。
巧兒已經將陳湯帶到一個房間之前,樂桓正在房間裏麵和兩個姑娘喝花酒,出現在陳湯麵前的時候滿身酒氣,醉醺醺的。
“陳湯,你隻是一個護院,你怎敢來幹預我?秋荷小姐對你另眼相看,我什麼都沒有,現在我要喝酒你也阻攔我,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少爺?”樂桓指著陳湯罵道。
這個家夥,陳湯不想管他,他現在也不是什麼護院,但心想他也是因為自己而留在優雅閣,不管也說不過去,他說道:“你看看現在什麼時候?大小姐知道你不在家,哼哼!”
聽到“大小姐”三個字,樂桓渾身一震,酒也醒了幾分,抬頭一看天空,隻見太陽西垂,將近傍晚,他偷走出來也有一天,如果不回去恐怕家法侍候。
“怎……怎麼辦?”樂桓著急地說道。
“快回去。”陳湯說道。
“對,我們快回去。”樂桓大步走出優雅閣,走的比陳湯還要快。
剛剛走出優雅閣,正要往樂家回去,突然在大街上走出兩個人,朱立仁和朱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