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你說是誰劫持了阿嬌和徹兒?”劉啟留下了駙馬陳午和館陶公主,禦書房外侍衛密布,暗衛也在暗處觀察。太子被劫,事關重大。
劉啟自從進了這禦書房就一直陰沉著臉,並不發言,讓人無法看透。
“皇弟,你倒是說說看啊!”館陶公主慌張的催劉啟,她總覺得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她擔心阿嬌,這孩子從來就沒有吃過什麼苦,都不知道劫匪會有多凶神惡煞,也不知道阿嬌能不能熬過去。一想到這,館陶公主就心悸。
“對啊,皇上,現在阿嬌和太子都還在劫匪手中,我們如果還不采取行動,恐怕阿嬌他們……”
“淮陰王。”陳午還沒有說完就被劉啟斷了後話。
一聽到這個名字陳午和館陶都瞪大雙眼,無不震驚。
“你是說……劉安?”館陶公主立即想起那個和父親進宮拜見父皇的少年,眉目清秀,一頭俊逸的青絲永遠都是用一根白色絲帶束著,儒雅俊逸,是他們幾個中的清秀公子。想到他會是這場劫案的幕後黑手,館陶不相信。
“怎麼會是劉安?他一向關愛阿嬌,怎會劫持阿嬌?皇弟,是不是弄錯了?”
劉啟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館陶,“是劉安,沒有錯。”
館陶還欲開口,劉啟看過來,深邃的眸子盯著館陶,“他之所以這樣,是為了梁王。”隨後轉身,負手望著窗外的明月,“皇姐,我知你與劉安關係素來友好,但關乎徹兒的生命安全,”他突然回頭,盯著館陶公主,一字一句道:“皇姐放心,我不會兒戲。”
“皇姐今日也累了,還請姐夫好生護送皇姐回府。”
待館陶夫婦走後,劉啟向空中打了個手勢,兩道暗影閃進禦書房,向他請示。
“十一,你務必要盯緊淮陰王府,有一絲風吹草動,彙報給我。”
“是。”一道黑影得令閃出禦書房。
“清風,你派人手抓緊搜尋太子和郡主的下落,務必在祭祀前找到他們,找不到,抬頭來見!”
“清風領命。”
他背身而立,望著明月,手不禁握緊拳頭。必須趕在祭祀之前找到他們,不然徹兒的太子之位恐怕會動搖,日後登基也會民心不服。劉安真是耍的好手段!
他暗自咬牙,眼底是無盡的深沉,不屑的嗤笑,他以為這樣他就拿他沒辦法了?天真!
而如今被大家惦記的兩位主人公此時正在奮力的往前挪,劉徹艱難的伸腳去夠瓦片,手被勒出條條紅痕,終是夠到了那幾片碎瓦片,用腳小心翼翼的挪到自己和陳阿嬌的中間,被綁著的手費力的撿到後反手,靈巧的割繩子,一雙眼睛戒備的望著周圍。
不一會兒,身後的繩索被割開了,他立馬去解開綁著陳阿嬌的繩。
“終於解開了,手好疼啊!”陳阿嬌的手一片紅腫。
劉徹默言,但又心疼,千金郡主從小到大哪裏有受過這樣的委屈?這樣紅腫,她還沒大嚎就算不錯了。
“啪——”一個黑影從樂天大佛背後跳出,邊走邊拍掌,嘴邊不無戲謔,“太子殿下果然聰慧,這樣都可以逃出來!”
劉徹緊張的將陳阿嬌護在身後,戒備的看著來人。隻見來人用力攥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頭與他正視。
“嘖嘖嘖,想不到你這樣個小孩還能在這種情況下保持清醒的頭腦,真是了不得。不過,你是鬥不過他的。”
“他?”很快,劉徹就抓到了關鍵詞,“他是誰?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黑影見劉徹歇斯底裏,嘴角勾笑,“想幹嘛?太子不是知道嗎?”
他望著空中的月亮,手在空中示意,不一會,身後出現多個黑衣人,步步向他們襲來。
劉徹將陳阿嬌護在身後,戒備的看著他們接近。隻見黑衣人慢慢拔出劍,劉徹回過神來,一把撈過發呆的陳阿嬌逃向附近的小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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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打暑假工,熬夜更文,有點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