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奇,貝茲,索姆塔,一行幾十人隻剩下你們六個了,你們是不是從心裏怨我啊?”
“屬下不敢,”栗奇誠惶誠恐的說道,不過欲言又止的眼神還是讓贏鐵看出了他和兩個夥伴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誅殺的人是嵐峰國的大將軍,而攥在我手裏的就是嵐峰國的鎮國之寶禁域權杖。雖然這一切我沒有告訴你們,但你們心中也應該有底了吧。”栗奇等人齊齊的點了點頭。
“你們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會帶你們做出這些禍害我們盟友的事情,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嵐峰國的國王被不知名的勢力刺殺,而且禁域權杖也被奪去了,嵐峰國隱瞞了這個消息,但是在嵐蘭公主登基王位的時候如果不能再現權杖的神力,恐怕整個嵐峰國都會陷入動亂之中,而我們肯定會喪失這個盟友。所以王國讓我們出動,將可能爭奪王位的槌穆將軍殺死,並設法奪回權杖,交給我們的盟友。但目前的情況太過於混亂,追殺我們的至少有五撥人,這其中一定有嵐峰國王室的影子,我們弟兄死傷絕對有他們動的手,我也想把他們全部誅殺,但是真的這樣做了我們換來的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所以我們隻能將這段仇恨忘記,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可能你們覺得我有些膽小,但我不希望我們甸羅鎮因此受到任何牽連,我們甸羅鎮是經曆戰火好不容易才再次建立起來的,一草一木都是我們的親人,一旦被毀滅……嗨……好了,多餘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我們必須要把禁域權杖物歸原主,先讓王國不失去這個盟友,然後……”贏鐵長歎一口氣,然後怎麼樣呢?難道就是回到鐵鎮平凡的過這一生?不,仇還是要報的,嵐峰國王室的仇可以暫時緩一緩,但其他人殺了自己的弟兄一定要付出血的代價,“我們先把除了嵐峰國王室的敵人全部殺死,你們還記得傷我們弟兄的人都有哪些嗎?”
“記得!”貝茨咬牙切齒的說道,“第一次殺害我們兄弟的是一群人類,第二次令我們損兵折將的一群儡渋,第三批是獸人,第四批是一群精靈,第五批是精靈,第六批還是精靈!第七批是一群人類,第八批是——”
“好了,”贏鐵搖搖頭,“貝茨你的記憶不錯,可就是辨別能力差點,我們遭到的襲擊是有十三次,但一共隻有六撥,一撥應該是受不死族操控的人族,他們的來曆我沒搞清楚;一撥來自於精靈族槌穆的舊部,為首的是槌穆的弟弟——槌青;一撥是獸族的走獸高手,為首的是獸族的沃罡將軍的部下;一撥是不死族儡渋,是戴德家族的人;一撥是獸族的飛禽高手,瓊斯家族的人;一撥是精靈族王室的人。”
“我們記住了。”一直不說話的索姆塔點了點頭。
“如果我們有機會逃出去一定要這些家夥血債血償。”貝茨攥緊了拳頭。
“噓!”贏鐵示意大家安靜,因為他聽到了一點不一樣的聲音,聲音來自地下,似乎是敲擊地麵的聲音,趴在地上聽了片刻終於確定了聲音的來源,和聲音的目的。“是儡渋!一隻體型巨大的儡渋在下邊搞鬼,咱們快點離開。”
“嗯,”幾人齊齊的點點頭,迅速竄上了石林中的假山上,儡渋雖然力大爪鋒,但是石頭總是對其有一定的克製作用,他們總不至於將整座假山搬起來吧。不過現實總是比人想象的要誇張一些,在幾個人準備看來犯之敵的樣子的時候,幾個高大的石樹被硬生生的頂了出來,失去支撐的石柱猛地砸向了索姆塔,和貝茨,如果不是兩人反應靈敏,及時閃開的話恐怕他們就得被砸成一灘肉泥。但此時他們也是目瞪口呆,這是一隻儡渋,但不是一般的儡渋,它體型巨大,足足一丈的巨大軀身,十根鋒利的巨螯就是它支撐身體和造成剛剛那一幕的罪魁禍首,而巨怪頭顱上鋒利的牙齒,和幾個非常不協調的眼睛讓贏鐵知道了它的來曆。
“這是儡渋中最強大的暴蛛儡,是一群頭腦簡單但卻麻煩至極的家夥,在戴德家族馴養著這樣一批暴蛛儡,不過目前這家夥和我們的敵人顯然不是同一夥人。”
“為什麼?”索姆塔不明白。
“如果有這個家夥護航沒有幾個人能劫奪到禁域法杖,他還不是我們的仇人,但絕對是我們的敵人,小心對付。”
“是!”幾個人齊齊的點點頭,準備對這個龐然大物展開圍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