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七七隨身從身上取下一粒蠍毒丸“這個,你可解的開?”隻一眨眼,又把蠍毒丸放在懷裏
老者眼睛一亮,“拿來”
“我為什麼要給你,有本事自己過來拿”
誰知那老者三步並作兩步,一把抓起熊七七,熊七七劇烈的掙紮,兩人就這樣在烏寶寶麵前毫無形象的扭打了起來,那老者果真來“拿”,伸手探向熊七七懷裏,熊七七羞憤交加,用力和那老者撕扯著,嘴裏罵道:“卑鄙下流的臭老漢,你還要不要臉”
那老者一邊與熊七七扭打著,“我還就是不要臉了,你待怎地,對付你這種鬼丫頭,不需要”說完一隻手掰著熊七七,另一隻手已從她懷裏掏出一個精致的瓷瓶,
熊七七惡狠狠的盯著那老者,身上外衣已經掉落在地上,頭發也有微許淩亂,因為剛才的激動,臉上倒泛起了些許紅暈
那老者拿著瓷瓶,眼睛精亮,再來不及幹別的,已轉身踏出了洞外。走到洞口時,才像是想到什麼,轉身嘿嘿一笑道“若是你想死,盡管走出洞”
那老者出洞以後,拿出那蠍毒丸,放在一張破舊的桌子上,隻見一粒粒蠍毒丸,黑亮如豆粒,一般人從外觀上是看不出什麼區別,可是他卻知道配置這粒藥丸的人絕非不是平常人,老者將藥丸放在鼻尖,嗅了又嗅,一會眉頭深鎖,一會低眼深思,一會來回度步,一會有提筆在紙上胡亂的寫著什麼,就這樣一連過了好幾天,旁邊的蛇蠍已被他殺死了好幾條,老者雙眼通紅,看著自己這新配的蠍毒丸,雖然外觀上如熊七七手裏的一樣,可是總是缺點什麼?他向來對毒物有著特別的敏銳感,任何的毒物隻要經他手,都能辨別出來,隻是這都好幾天了,自從遇到這個奇怪的女人,總會出些他所意料不及的驚訝,到底是缺什麼呢?
又是好幾天沒有見到那老者,熊七七已在洞中如同發瘋,每天這樣來回的踱著步,嘴裏一刻不停的叫罵著那老者什麼“混球老頭,不要臉的老頭,卑鄙的老頭,要死的老頭。。。。。”她從烏寶寶嘴裏知道原來這個山洞中被撒入了獨特的藥粉,所以毒物才不敢入侵
有時烏寶寶會插一句“你這樣白費力氣,又沒有人搭理你,萬一搞不好,逼急了那老頭,惹怒了他,倒是真的命在旦夕”
熊七七瞪視著烏寶寶,繼續來回踱著步,
這樣如是過了幾天,那消失多日不見的老者又出現在了洞裏,隻是這次沒有先前的趾高氣揚,決口不提蠍毒丸,隻是瞪視著熊七七“我要你做我的徒弟,你可願意?”
不禁是熊七七,就連烏寶寶也大吃一驚,熊七七冷哼一聲,“我不稀罕”雖然不隻這老者打的是什麼主意,熊七七很快的就否決,她有師父,她師父要比他不知強多少倍。
你老者放低了姿態,“你要如何才肯做我徒弟”
熊七七道:“我不會做你徒弟的,你不用想了”
老者道:“要是我放出話去,可是很多人都爭先搶後的做我徒弟,我都不收的,你怎麼還不願意”
熊七七道:“我不稀罕,不稀罕就是不稀罕”
老者道:“你到底如何才肯做我徒兒,隻要你做我徒兒,我將必生所學傳授給你,倒時就是我們兩個聯手,恐怕天下也沒有幾個人能奈何我們的”
熊七七道:“就憑你那幾隻臭毒蟲?”熊七七壓根就沒把這老者放在眼裏,在她眼裏,她幽冥穀的師父要比他情不知多少倍
老者道:“你可不要小看,我那毒蟲,他們可是擁有無限的威力”
那老者像是魔上熊七七一般,苦口婆心的勸說了兩日,誰知那熊七七隻是一句話“我不稀罕”竟跟老者唱起了反調
那老者不死心,繼續纏著熊七七,熊七七靈機一動道:“若是你能潛進都城替我殺掉住在西邊館舍二十三號的一位公子和住在八號館舍的一男一女,我就做你的徒兒”,若是能假借他的手殺掉翰因,芯蕊方天正倒是也不錯,想到方天正,熊七七自動忽略掉內心深處的疼痛
老者興奮道:“真的嗎,若是殺掉那幾個人,你就做我徒兒”眼裏透著勢在必得
熊七七點了點頭,想到若是他們已經離開都城,那就算他們的命大,若是沒有,哼。。。她絕對不會允許什麼九陽真人去傷害她的媽媽。
隻有烏寶寶則在一邊歎氣,這兩個人脾性相投,一肚子的壞墨水,要是兩人連手,也算是“天作之合”,隻是不知這天作之合是好還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