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川流直美應該不會同意這樣的陰謀,不過說不定連她也蒙在鼓裏裏。
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越大,但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也不敢確定他是這樣想的,所以隻有提前想好對策。到時候隨機應變了。
十月初十傍晚,我和付麗、梁毅三個,早早就被宮裏的人叫了去,在進宮的馬車上,我悄悄地囑咐梁毅,將等下可能會發生的情況,以及如何應對的辦法都說了一遍,梁毅點了點頭,表示記下了,最後我又望了坐在前麵的付麗一眼,低聲說:“阿毅,咱們師兄弟一場,我也沒求過你什麼事,今天有一件事你必須要答應我。”
梁毅見我鄭重的樣子,有些愕然,然後重重一點頭:“師兄,你說!”
“等下動手以後,你一定要保護好公主的安全,不用管我。”
梁毅地方眼睛瞪得老大:“那怎麼行?”
“你聽我的就行了,公主沒有自保能力,所以要優先照顧她,如果她有什麼意外,我也不想獨活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梁毅沉默了許久終於點頭:“我懂,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咱們爺們兒上刀山,下油鍋都行!”
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讚道:“對,就是這個意思!”
不過梁毅還是搖了搖頭,正兒八經地說道:“哥,你放心,你們兩個我都會保護到的!”
唉!這哥們兒就是一根筋,我知道再勸下去也沒用。
轉頭的時候,發現付麗脖子後麵的肌膚有些紅,難道她都聽到了?
宴會晚上七點準時開始,我們三人的節目排在第六個出場,雖然出場順序比較靠後,但卻要早早地就在側廳候場。
皇家的宴會大廳果然氣派啊,透過側廳門上的珠簾往裏望去,這宴會廳足有一個藍球場大小,皇帝在高高地主案上座定,旁邊還有妃子相陪,這爪哇國的皇帝幹枯瘦小,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樣子。
皇帝背後並排站著四名帶刀侍衛,一看就是高手,而且兩邊幕後,也有不少持矛身影佇立,隨時都能衝上來。
這想要近身刺殺皇帝,難度可想而知。
底下文武大臣分列而坐,大部分都一臉色相,眼珠子隨著中間幾個穿著暴露,扭腰擺胯的舞伎轉來轉去。
心想這君臣都是一路貨色,又想等下付麗上場,以她的絕世姿容,這些家夥不知道會露出什麼樣的醜態,想到這裏,對這些人便更加厭惡。
再看那川流浩二,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倒是真沉得住氣。
那皇帝老兒突然一把推開偎在他邊的妃子,有些不耐地叫道:“朕今天大壽,為何那藤田正一還沒有到?”
皇帝發怒,底下的一幫臣子都不敢多言。
默然半晌,殿外突然有內侍進來稟報,說海遠將軍派使者到。
皇帝聽了頗為不悅,畢竟這文武百官都到了,就藤田正一一個人派個使者來過來,這分明是不給麵子,他心裏能舒服了才怪。
隻有我知道,這海遠將軍為什麼來不了。
果然,使者進來說:“前幾日熔爐城統領博坎率艦隊犯我邊境,我家將軍抽不開身,特派末將代替他來替陛下賀壽,祝我皇龍體康泰,萬壽無疆!”
皇帝聽說是聯邦軍隊打來了,臉上有點變色,也就不再追究,揮手讓使者下去了。
我偷眼打量川流浩二的神色,果見他微微皺起了眉頭,可以說,這次篡位,藤田正一是他最主要的目標之一,漏了他,成果就要大打折扣。
我在想,最好他能因此放棄這次計劃。
但我的希望很快就落空了,因為這時川流浩二剛好向側廳望來,與我目光對了一下,並沒有使什麼別的眼色。
廳上鶯歌燕舞,節目換了一個又一個,很快就輪到我們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