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王室在大會前夕,讓付麗拋頭露麵地來一次出巡,目的也就是刺激這些參賽英雄的腎上腺激素,讓他們爭得越凶殘越好。
不過隻到現在,我也搞不明白,王室怎麼會想到要用比武招親來給付麗選夫婿。
王室公主一般都是用來拉攏大臣和其它國家勢力的利器,特別是像付麗這種人間絕色,再觀上公主的身份,絕對是政治聯姻的大殺器,一旦祭出,隻要是男人,絕對沒人能抗拒得了。鐵爾木為什麼不替找個別個部落或者國家的王子,再不濟找個良臣將相的公子相配,而要搞什麼比武招親,找一個草莽英雄為婿呢?難道銀月聯邦就這麼缺少猛將?
據雲天所說,聯邦曆史上還從來沒有這樣的先例,這也是奇了怪了。
而從付麗今天的表現來看,好像她自己也不怎麼抗拒,這就更奇怪了,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以我對付麗的了解,既使是失去了記憶,也不可能會同意用這麼荒謬的辦法交出出自己的終身幸福吧?
這個問題的確讓我有些費解,但又不可能親自去問付麗,心裏如貓爪在撓,實在是想搞個明白。
我一個人暗自思索的人,台上突然樂聲一起,付麗翩若驚鴻地的一轉,隨著音樂翩翩舞動起來。
然後她那如天籟一般的歌聲一起,立刻牽動了所有人的靈魂,即便我聽過上百次,依然很快就沉醉進去。
以前付麗在舞台上勁歌熱舞,魅力四射,一直引領著國內的潮流,但我卻從未見她著古裝,用這種能滲透人骨髓靈魂的嗓音唱出這種仙樂,舞出這種風韻,直到現在我才知道,自己所見過的付麗,完全隻是她的冰山一角。
我想,此刻,她的美,她的魅力,絕對能讓全天下的男人瘋狂……
烽火戲諸侯!
如果我是一國之君,這種背上千古罵名的事,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在所有人都沉迷在付麗的絕世妖嬈之中的時候,我靜靜地離開了廣場。
因為她所展現的魅力越大,我的心就會越痛得難受!
當全天下的男人都為你的女人而瘋狂的時候,你會是什麼感覺?
自豪?
不,是痛心,還有深深地憂慮!
我默默地一個人向王宮走,心裏如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自己現在對付麗來說,就是一個陌生人,這是我痛心的根源。
王宮門口,稀稀拉拉地幾個報名者,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不是說排出幾裏長隊麼?
“兄弟!這裏是不是比武招親大會報名的地方?”我拉住一個正在蹲在地上劃圈圈地家夥,問道。
那人一抬頭,我兩都是一愣,這不是雲天麼?
“靠!你跑到哪裏去了?我等你半天了!”
“你怎麼在這裏?”我傻愣愣地看著他。
“看你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是不是跟在車隊屁股後麵走了?”雲天問。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沒有說話。
“我就知道是這樣,虧我還這麼上心,擔心你報名的身份問題,連熱鬧都沒去看,你自己倒好,一點都不急。”雲天翻了白眼,強烈吐槽。
“沒去看熱鬧,可能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我歎了口氣。
“你說什麼?”雲天沒聽清。
“沒什麼,身份你們兩商量好了?”我轉變話題,要是讓他知道自己錯過了欣賞這世上最動人歌聲的機會,他估計會抓狂的。
“我就是為這個來的,就怕你報名時身份出現紕漏,所以一商量好就立馬趕來了。結果你小子倒跑去看佳人去了,怎麼樣,沒闖禍吧?”雲天有些不放心地問我。
“哪兒能呢?總不能老是給你們找麻煩,是吧?”我討好地笑著。
“知道就好,來,你看看這個。”雲天拿出一張紙遞給我。
“這是什麼?”
“你的身份,我怕忘了,專門用筆記下來的。”雲天說。
我心裏一湧起一陣熱流,這位老哥真上心。
我接過來看了一眼,念道:“真口雅樹!爪哇國摩利藩藩主真口英太的次子。”
“這什麼玩意兒?什麼摩利藩,真口英太又是什麼人?”我看得一頭霧水。
“阿嶽說了,他以前認識一個從爪哇國來的商人,那商人跟他說,去年爪哇國內亂,這個摩利藩的藩主真口英太就是領頭的人,他想奪取王位,結果兵敗,被王室驅逐,到現在都下落不明,所以你冒充他兒子,沒有人能識破。”雲天努力地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