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嘰嘰喳喳說完,付麗不太確定的眨眨眼:“你是說,如果這島上有信號塔,咱們把它弄壞,就會有人來修?”聽完我的計劃,付麗問我。
“沒錯!”
“你確定這島上有信號塔?”
“不確定!所以我們要上去看一看,也許不用這麼麻煩,到山頂就直接有信號了呢?”
“毒蛇那麼多,冒著生命危險爬這麼高的山,我覺得這計劃不太靠譜!”付麗仰頭看了看高聳的山脊,不太認同我的決定。
“不是咱們,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可以在水潭邊等我,或者等你洗完澡,我送你回去,然後再出發。”
這島的北麵,山陡難爬,毒蛇又多,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帶她去。
我也不想冒險,但不冒險不行。
天天在海邊守株待兔,等船經過?那機率太小了!
其實我很想跟她講講查克的故事,但想到這影片來曆不明,解釋起來很麻煩,於是打消了念頭。
付麗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翹臀上的土,很平淡地說:“你要送死我不攔著你,趕緊走吧!先帶我去洗澡的地方,身上髒死了。”
我剛過去,她卻馬上跳開,盯著我手裏的口袋,露出恐懼地神情。
“還不趕緊把這東西弄死!”付麗尖聲道。
“放心吧!口袋我紮住了,出不來的。”我笑著解釋。
“這麼毒的蛇,還留著做什麼?”付麗一臉戒備。
我笑了笑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
水源其實並不太遠,論直線距離,頂多一公裏路,但因為要繞著海岸前進,還要防備蛇蟲蠍蟻之類的毒物,兩個人居然走了快一個小時才到。
快到目的地的時候,我已經喘得不行了。
付麗在後麵催道:“能不能快點?就你這體力,還想爬這麼高的山?”
我喘息著說:“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哪有女人體力像你這麼好的,我都懷疑你變過性了。”
付麗聽了居然沒生氣,笑著勾勾手指:“過來,我告訴你一個密秘。”
“難道被我說中了?這可是大新聞!”我忙湊了過去。
付麗臉色突然一寒,我暗道不妙,想要撤退,卻已經晚了。
“嗵!”
我肚子上挨了重重一腳,直接被蹬坐在地上。
“你大爺的!”
我忍痛跳了起來,想要還擊,卻被付麗冷冷的表情給嚇住了。
“不怕死你就試試!忘了告訴你,我可是跆拳道黑帶,前天那一腳,算是給你留了麵子,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直接讓你進宮!”
這該死的女人,就是個笑裏藏刀的惡魔!
舞台上那個千嬌百媚,和藹可親的天後真的是眼前這個人嗎?
“你……就是個女流氓!”我憋出了這麼一句。
付麗笑得花枝亂顫:“流氓?嗬嗬……,不敢當!比起前天晚上你做的那些下流事,我這兩腳,真不算什麼。”
“誰讓你騎上來的?還蹭來蹭去,正常男人都會受不了。”我很委屈,有委屈就要說出來,所以我據理力爭。
“誰蹭來蹭去了?”付麗的臉,一下子變得鮮紅如血,“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真廢了你?”
我頓時感到下身涼嗖嗖地,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決定忍辱負重。
“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
我掉頭就走,心裏卻在回味前晚的旖旎畫麵,不知不覺又搭起了帳.篷……
“看什麼看?走遠點,等我洗完你再回來。”
一到水潭邊,付麗就脫掉了外套,然後開始趕我走。
脫了外套,她身上隻剩下我那件襯衫,和一條水磨白的牛仔褲。
我穿著都顯肥的襯衫,穿在她身上卻被脹得鼓鼓的,特別是胸前的那兩團,很有點……衝田杏梨的趕腳。
我腦海裏浮現出一個穿白襯衫,下身穿黑筒裙,臉上還戴著黑框眼鏡的女教師形象,隻是胸前的兩座雄偉,簡直堪比喜馬拉雅。
正在胡思亂想,卻被一聲河東獅吼打斷:
“你聾了?難道要我動手趕你走?”
“水裏有蛇,自己小心點!”走之前,我決定提醒她一句。
付麗毫不在意:“唬誰了?水裏怎麼會有蛇?”
“不信拉倒!被咬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少廢話!趕緊滾!”
付麗明顯沒聽進去,我剛進樹林,背後傳前“嘩啦”一聲水響,我撥開樹葉偷偷一瞅,那丫頭卷起褲腳,直接跳水裏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