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不關我的事?那你告訴我,作為我的專署女奴,你這脖子上的吻痕又是哪來的?嗯?說話啊!”他怒極反笑,一臉陰狠邪氣地盯著她的臉,似乎下一秒就要將她脖子擰下來。
他盛怒的冰冷麵孔離蘇寒是那樣近,近到他的每一個神色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狠狠壓迫和淩遲著她一切的感官。
她不動,卻倔強地看著他,目光寒冷,如同在看一個最憎恨的人。
而失去最後一瓶藥水治療的蕭陌雖然不至於像弟弟一樣吸血,但在情緒上早就經常失控,現在,正是他每個月發病發狂失控如野獸一般的最可怕時間!
蕭陌冷笑道:“女人,不說話?你敢一再挑戰我的威信,一再忤逆我的忠告,一再勾一引我的弟弟,我可真恨不能喝幹你的血!”
蘇寒就如同突然闖進他黑暗血腥時間裏的一隻小羔羊,他雙眼赤紅毫不憐惜的隻想將她更進一步撕裂!
他繼續冰冷地笑著,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勻稱有致的身材,邪肆而無情地說道:“嘖嘖,怎麼?知道怕了?嗬嗬,可惜我沒有秦戈那樣吸人血的嗜好,知道我現在想幹什麼嗎?嗬,把衣服脫掉!我要檢查!”
說完,不待蘇寒反應,他已粗一暴的向她的連衣裙扯去!
他冰冷殘忍的俊容上沒有一絲溫度,隻有最深沉最強烈的占有欲一望。
他將她纖細的雙手反剪到身後,一邊強硬地想要將她的衣裙扯掉,一邊如撒旦一般說道:
“讓我看看,你在來我這裏之前究竟已經勾一引我弟弟到什麼程度,我要檢查!”
蕭陌一把將蘇寒摔到床上,下一秒就欺身而上。
兩人離得很近,蕭陌再一次看見了蘇寒白皙美好的鎖骨上那陌生的吻痕,他赤紅著眼睛,如野獸一般冷笑一聲,惡魔般毫不留情地想要俯身啃咬侵噬著她嬌嫩的唇瓣,狂妄卻又飽含欲念的聲音說道:
“……女人,膽敢惹怒我,那就讓和我一起下地獄吧!”
蘇寒抬起膝蓋用力頂過去,被蕭陌躲開,她自己的頭部卻不小心撞到了床頭櫃,好痛……剛才被蕭陌用力地拋在床上,她的腦袋不小心撞到了床頭精致冷硬的高貴雕花。
她想,她的後腦勺一定又撞破皮了吧,大腦中有什麼遠古的畫麵一閃而過,儼然讓她覺得仿佛痛入了骨髓一樣,全身都僵硬了,有一種內髒都快要移位了的錯覺。
特麼的,重生之後還沒人讓她這麼吃過虧、感受過疼痛。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蘇寒用盡了全力,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那動作既快又狠,一方麵蕭陌根本沒料到她會這麼做,防不勝防,另一方麵蕭陌剛才的心思在其他彎彎繞繞上麵,心猿意馬,沒提防。
看著蕭陌俊美無琢的臉上那清晰的五指印,蘇寒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還有些發熱,但她笑得很開心,豁出一切地說道:
“你不懂麼?即便是狗,急了也會跳牆的,何況我不止一次提醒過你,我是人!蕭大少主,請你自重!要麼殺了我,要麼把孩子還給我,讓我離開!”
蕭陌冷笑著,根本懶得去查看自己的臉頰,他就那樣陰冷地看著她,眼裏有嘲諷,也有明顯的殺意。這是第一次,有人敢打他,而且……還是打臉!
蘇寒撇嘴,像蕭陌這樣喜歡權勢、喜歡斂財的商人每天一定很忙,真希望他那張妖孽臉明天早上的時候浮腫也沒有消,丟光他的臉。
蕭陌的呼吸拂過她敏感的耳垂,讓蘇寒覺得不適和反感,她極力裝出淡漠的模樣,逼迫自己扭過頭,淡淡又冷冷地說道:
“蕭陌,疼麼?疼就要長記性,下次離我遠點!”
否則,讓試圖侵犯她的男人越疼,她越高興,不介意下次出手更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