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名一出派出守,就問徐立軒,到底是誰報的警?是誰走漏的消息。這個事情,他自認為非常的隱蔽,沒有人會發現的,徐立軒說,是熊西接的電話,聲音很怪,像是個女人,盡管她裝的像個男人的嗓音,熊西還是聽出來了,熊西當時當時就查了這個電話號碼,但這個號碼,沒有登記,屬於神州行類的移動卡。
像是個女人,王大名想了很久,想不出自己和什麼女人有這麼大的仇恨,那就算了,但他發誓說,假如說他知道是誰報的警,一定會讓她難過。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王大名被抓的事情,第二天,整個村子裏人都知道了,而且傳得沸沸揚揚,說,這個王大名,以前還以為你這個王大名住在土地廟,是為了村民,現在回個頭來看一下,原來也不是個好東西,居然跑到土地廟裏去養女人,楊小三小四什麼的。
這弄得王大名裏外不是人,像豬八戒一樣,鬱悶的要死。
王大名回來以後,王大名也懶得去茶館,他怕見到那些茶客,雖然那些茶客表麵上對他還客客氣氣的,但隻要身子一轉,他就能感覺後麵指指點點的聲音。
我都這麼做了這麼多好事了,都沒誰表揚我一下,我就做了一件不算壞的壞事,至於這樣嘛!王大名心中憤憤不平。
而獄雪的態度,卻讓王大名有點摸不著頭腦,她既沒有罵他,也沒有怪他,好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她嘴裏哼著歌,輕輕鬆鬆的幹活,算賬,該幹嘛就幹嘛。
這讓王大名心裏空拉拉的,他寧願她揪自己的耳朵,或者來一招佛山無影腿的絕招,他還舒服點,這算啥,如此不在乎自己,當我是空氣嗎?難道自己在她的心裏就是一根草嗎?
不要忘了,他們倆接過吻了,雖然是拍戲,嘴唇還是碰到的,而且還吻了很久,難道她就這麼快就忘了。
回到村裏的第二天晚上,王大名將木板床搬到了土地廟的外邊,他心煩意亂,沒法睡。
也不知道那個骷鷹到底去了哪裏。她的傷勢到底好的怎麼樣?王大名好不容易將獄雪從腦袋裏趕走後,骷鷹的身影又跳了出來。
今天晚上,月亮已經變成了半個月餅,天上也沒什麼雲彩,大地呈現一片朦朧的清明。
王大名呆呆的看著天空的明月,數著天上的星星,都淩晨兩點多了,他一點睡意都沒有,睡不著,天氣又熱,他幹脆脫掉衣服,脫得精光,準備下河遊泳。
可就在這時,一個身影鬼影一樣出現在他的身邊,一看他這樣子,尖叫一聲,罵了句:卑鄙,你又想幹嘛!
王大名扭頭一看,卻是將臉扭到一邊的骷鷹。
王大名又驚又喜,趕緊穿衣服,一邊穿一邊說:姑奶奶!你來的時候能不能發出點聲音啊,你是不是想嚇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