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我都不怕,你還是個男人?徐立軒鼻子哼了一聲說。
你還是個警察呢,走吧。回去再說。王大名將徐立軒攙扶著,往土地廟而去。
今天晚上,兩人都算是過了一把癮,徐立軒覺得王大名有實打實的暴力傾向,可王大名認為這個女警察確實有兩把刷子,但王大名堅持認為,打中的那三槍,肯定有一槍是他開的。
徐立軒嗤之以鼻。
興奮了一陣後,王大名又覺得心口不太舒服,若不是那個女的非要殺他,他哪舍得下手?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徐立軒不但是槍打得好,觀察力還不是一般的敏銳,看到王大名那個鬼樣子,譏笑道:是不是心疼了?那個女的是不長得好漂亮啊!
王大名咬著牙,似笑非笑的笑了一下。
漂不漂亮?他都是個女魔頭!
別說的那麼好聽,我一直納悶,你在哪裏得罪了那個女人,要讓她那麼狠你,如果說高貴來殺你,我還覺得情有可原,不管怎麼說,你綁架了他的女人,他殺你,可以說的過去,可這個女的我想不明白。徐立軒在一邊說的頭頭是道。
王大名做賊心虛,他當然不敢把實情說出來,於是反擊道:虧你是個警察,他們本來是一夥的,高貴要殺我,他沒空,派這個女的過來,有什麼說不通的,就如你在派出所,派你的手下去抓人,那道理是一個樣,是不是?
徐立軒一下子沒話說,王大名說的,也是有道理,可就是覺得感覺怪怪的。
剛才徐立軒又跑了一陣,那腳更痛了,那隻腳根本不能動。弄得王大名又說了她幾句,奇怪的是,徐立軒並沒有還口。
睡,肯定睡不著了。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等天亮。
聊著聊著,王大名覺得肚子餓,他自言自語說,要是有狗肉吃就好了!
一說到狗肉,徐立軒想起一件事,她問:雪姐說,你以前不是養了一條狗嗎,我很奇怪,狗呢?要是你這裏放條狗,那就更安全了。
王大名苦笑著說:沒錯,當初我對付賴九彪的時候,是在土地廟裏養了一條狗,可去了綠雲茶館以後,想狗肉吃了,就把它殺了,反正,我那時用不上它,現在想想,唉,殘忍啊!
徐立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活該別人來殺你!
停頓了一下,她又說,那個賴九彪這段時間到底搞什麼,為什麼老待在他們家不出來?
我哪知道?懷孕了唄!
徐立軒撲哧一聲笑出來,笑罵:看你這人,說話怎麼老是不著邊調,我問你,你覺得,賴九彪和高貴之間有沒有什麼聯係?
王大名想了好一會,我不知道,按照我看,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聯係。
可我總覺得,這個高貴,和賴九彪之間總有點疙瘩。
你有證據嗎?
沒有,直覺。
王大名沉默了一陣,說道,他們之間有沒有關係?我們先不管,我就覺得那個滕青卓瑪像個影子一樣冒出來,這才讓人奇怪。
滕青卓瑪,徐立軒並不是太了解這個人。她說道:沒錯,熊西與我都覺得奇怪,這個你放心,老鄧已經讓人去雲南,緬甸那邊查了,很快就會有結果。
那老鄧又是什麼人,我看他來去匆匆的,神秘的要死。
徐立軒苦笑,他的身份,連熊西都不是很清楚,就知道他是國家安全局的,負責一些靈異,沒法解事件的頭兒,我勸你你還是少問點,對你沒好處。
於是,王大名閉口不談老鄧,笑著說,不聊老鄧,聊聊你行不行?你怎麼會選擇當特警?
王大名問到這,徐立軒則說,站崗去吧,小心人家殺回馬槍。
王大名這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