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嗎?”
“信不信由你。”說完,和她的同伴背起背包朝村口而去,剛走幾步,回頭又道:“當官的,不用那麼拽,假如你敢去村裏茶館老板娘那裏得瑟,就算你牛!”
撂下這句話,兩人才大搖大擺的離開。
兩個女人一離開,王大名顧不上太多,趕緊把粉末塗在那些又癢又疼的地方,來到小河旁,看著手表,一個小時後,他用河水將粉末塗過的地方徹底清洗。
說也奇怪,粉末塗過後,王大名首先感受到的就是一陣陣清涼,舒適,奇癢,奇疼感覺逐漸消退,被水清洗後,那些紅斑在迅速消失,那些小疙瘩逐漸消除,雖然看上起還是有些疙瘩的痕跡,可是已經不癢不痛,也沒有了紅斑,腫塊,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什麼問題,這下他放心了不少。
“這個女人,真他娘的狠,她是誰?”王大名問。
“不知道,毒,狠,漂亮,有性格,咱惹不起呀,領導。吸取教訓吧,難道你的教訓還不夠深刻?“三六九一路上都是忍著笑,到現在他還在笑。
“那茶館老板娘又是誰?”王大名問。
“不知道?我認為那是個更有性格的人!咱們更惹不起。老大,你看見那牌坊沒有?”三六九扣著手指甲說。
“看見了,很大,很威風,很氣派,上邊寫了三個大字,一刀村那,你不是欺負我連字都不認識?”
“哈呀,不是,看到那牌坊,我總覺得怪怪的,你看那些老房子,都什麼年代的了,像鬼屋子,你再看進村的那路口,那形狀,感覺像把刀尖對外的西瓜刀的樣,再想想剛才的事情,出師不利,大凶!”三六九摸著腦殼,麵露恐懼。
王大名心有觸動,牌坊後那一棟棟殘舊昏黑魔堡一樣的古屋,村子周圍那成片成片像原始森林,說不出名的高大茂密的植被,綠蔭下偶然露頭的零星水泥房,村後衝入霄雲的霧蒙蒙的大山,半山腰那座破敗不堪的古廟,高空中盤旋的兩隻老鷹,環繞村莊的寬闊潔淨的河流,河岸沿河的野菊花,喇叭花,還有那古老的,龐大的,像怪物一樣的,正在送水吱吱叫的水車,這所有的一切,在西沉的陽光中呈現一種現代與遠古交融的奇特的畫麵,王大名有種錯亂的時空穿梭的感覺,奇妙的錯覺讓他的思維產生嚴重的混亂,他心想,這裏的人算是哪個年代的人?
王大名去過很多地方旅遊,尤其是喜歡神秘點的旅遊點,比如大理古城,香格裏拉古城,鳳凰古城等等,他以為,那就是具有代表性的神秘的古代曆史,曆經風雨後的久遠記憶,可當他看到眼前的這個村落時,王大名才知道他以前看到的所謂的古城隻不過是名字帶了‘古’字而已。
“老大,想什麼呢,是不是被凶氣嚇著了?”見到王大名發愣,三六九譏笑道。
“凶你個死人頭!說什麼呢!一路上都唧唧歪歪的,沒句好聽的,到現在了,還說喪氣話,閉嘴!進村!”王大名一巴掌扇在三六九的後腦勺上。
在他們進村時候,王大名的心情好了不少。
剛進入一刀村的那道牌坊後,王大名就看見幾十個村民夾道歡迎,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那個熱鬧勁,就如看馬戲團裏的耍猴表演一樣,感動的王大名都快落淚了。他覺得,這回在路上遭的罪算是有彌補了。
“王主任,謝天謝地,謝天謝地羅,你們可算是來了!”
那個駝著背兒,一腦袋白頭發,不斷咳嗽的村支部書記,見到王大名後,那長滿老繭的大手死死地握著王大名的手,不停的搖晃,嘴裏念念有詞,顛來倒去的就隻有這麼一句話話來,周圍村民的掌聲也是一陣一陣的海嘯一樣。
我****仙人板板,好大陣仗啊!
可有一點,王大名心裏嘀咕,在村民們的熱烈掌聲中,他發現,他們有些人的眼睛裏似乎還夾帶著另外一種,與歡迎極不相符的味兒,雖然王大名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可不聽跳動的眼皮告訴他,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但王主任這會兒沒空去想。
由於歡迎儀式過於盛大,王主任貌似激動的不知道說說什麼好,村民們眼中那個帶著墨鏡,胖胖的,豎著漢奸頭的助理湊在他耳邊說了兩句。
於是,王主任清清嗓子,趕緊自我謙虛了幾句,說了幾句標準的客套話,乍一看,有模有樣的,倒還像個官場之人。
旁人一看,以為那戴眼鏡的胖哥一定是提醒王主任得說兩句話發表發表才行,可是它們打死都不會想到,胖哥說的是:“老大,快看!那個靚女,我的娘親哦,咋這麼水靈捏,白菜條都沒她這麼嫩!我靠,要死人的節奏!”
老子眼睛沒瞎,不用你提醒!邪了門了!
這個女人,就是在他的腦袋犯疼時N次出現過的那個女人!此刻,她站在人群中,在王大名的右手邊大約七八米處的一棵大榕樹旁。
雖然他已經很熟悉她的麵容,今天王大名卻可以如此真實的觀察她。
她現在當然不是那一身豹皮的打扮,更沒有弓箭,長劍。她穿的是現代裝束,上身是一件淡紅色T恤,下身穿著一條啡色牛仔褲,外加一雙紅色高跟鞋。這樣的裝束將她的高挑的身材襯托的更加妖嬈豐滿,那比豹皮強多了,可惜少了一份原始的野性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