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朗教授繼續說:不過,奇怪的是,你大腦中的一切又好像是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也許是你無意發的那道電波在發送的傳輸路途中遇到了什麼特別的幹擾,恰好讓你看到了平行界中另一個你的活動軌跡。而且,那裏邊的你還能像傳說中的修真者一樣那麼能打,嗬嗬,沒準,傳說中的修真人士就是從那裏出來的也不一定。而從平行界那邊的角度看,我們的這個世界在他們的眼中,我們反倒變成了虛擬的平行界,他們是真實的世界。說的直接一點,假如平行界剛好處在一個黑洞中央,那麼他們的生活方式肯定與我們不同,他們需要更高階的生存手段才能生存,所以你看到的你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你,我隻能這麼解釋。假如,我說的是假如我的推測是正確的,那你就創造出了一個的神奇的曆史!好了,我才疏學淺,不好過多猜測,我看,你可以去找別人再去問問,也許你能找到更好的答案。
王大名隻能默默而去。
王大名走後沒多久,郎教授右手掌托著下巴想了一陣,拿起客廳中的電話,撥通了一個六位數字的號碼,電話接通後,郎教授激動興奮的說道:鄧局長,我遇上了一件很蹊蹺的事情,我覺得你肯定會感興趣.......
而郎教授撥通的那個號碼,有點特別,那是國家安全總局的秘密號碼。
回到X市的王大名氣兒沒地方出,將罪魁禍首劊子手挖出來後打了一頓,說,你龜兒子存心害人,明知道害人的東西還弄出來賣!結果,他又在公安局的拘留所呆了一個星期,可就在拘留所的第二天下午,那種要命的視頻畫麵卻突然來了個大結局。
畫麵中,那淒慘的美女被逼到一處萬丈懸崖邊,他揮出最後一掌!已經搖搖欲墜的她無法閃避,墜入懸崖。
忽然間,一頭黑龍突然從雲層中出現,將急墜的她穩穩的接住,他大怒,長刀化成一道黑色光芒擊中那條黑龍,在黑龍吃痛的咆哮聲中,一人一龍化作一道銀光消失天際中。在影像關閉的最後二十幾秒,王大名看見了那個女子好像躺在了一個古樸村落的,由灰白色鬆木構成的一棟房舍的屋簷下,她抓著半截長劍,緊閉雙眼,側躺在雜亂的,厚厚的,枯黃的稻草堆上,蜷縮著瑟瑟發抖的身體,她麵如白紙,秀發蓬亂,看上去奄奄一息,她的眼角處,似乎還有兩滴未幹的眼淚。而她的周圍,已經是皚皚的白雪世界,地上的積雪,有一尺多厚,一隻饑餓的紅嘴烏鴉站在一棵枯樹頂上,一動不動的俯視著躺在稻草堆上的她......直到影像關閉。
從那以後,這種怪病就再也就沒有發作過。
為什麼會這樣,其實,隻要東方獄雪的那個小塔震動一次,幾乎是同步的,他的腦袋就要爽歪歪的疼一次,可王大名做夢也想不到世上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按照王大名自己分析,那鐵定是中邪了,進了公安局後,裏邊的正氣十足,所以壓製了邪氣。為此,他特別感謝將他送進拘留所的那位陳警官,還死皮賴臉地給他送了一條中華煙,兩瓶好酒,說是感激涕零,不勝感激。陳警官當時就傻了,他當差這麼多年,還從沒碰到如此咄咄怪事,若不是看在那點煙酒的份上,陳警官還想把他送進精神病院。
遊戲雖然結束了,王大名也念了不少的阿彌陀佛,不過,他還是有種別樣的心情遊蕩在那個虛擬的神奇世界,並沒有徹底的逃出來,他對鏡像中的那個他不停的破口大罵,蠢貨,暴殄天物,你不得好死。
因為視頻中的那個女人是他夢寐以求的心中女神!
昨天傍晚,他接到一個電話,是X市組織部劉部長打來的,說,要跟他談一談。這個電話終於讓他回到了現實世界。劉部長要跟他談的事情,對王大名來說,很重要。
這是個陷阱!
劉部長那個老毒物,這回又不知道誰要倒黴了。
上午十點四十五分,王大名剛出X市政府主體大樓十八樓3號電梯,就聽到兩個準備進電梯的一男一女的對話。
他立即對那個提著黑色公文包的光頭男笑道:兄弟,我知道倒黴的人是誰了。“
“咦,你的消息蠻靈通的嘛。那你說說,這次去一刀村的人會是誰?”光頭詫異的笑問。
“不知道,我隨便說的,再見!”王大名肩膀一甩,若無其事的走了。
神經病!你啥意思?光頭男瞪著牛眼,對著王大名背影豎起中指,罵了句,他身邊的那個妖豔的女伴一把將他扯進電梯,說:這年頭,千萬不要去惹神經病。
王大名剛走幾步,又折回電梯,他在電梯門邊站了幾秒鍾,按下了下行的按鈕,可隨即,又覺得不妥,歎口氣搖搖頭,離開電梯,往左拐了彎,向前直行。
十點四十八分,王大名來到門牌上寫著‘組織部’的一間辦公室的門前,他歪著腦袋,隔著門縫向裏邊瞅了瞅,然在門口捏著腮幫子,皺著眉頭徘徊了一陣子,十點五十分,王大名下定決心準備拍屁股走人,就在他轉身離開的那一下,從辦公室裏出來一個瘦瘦的,高顴骨的中年人,他問王大名:看你在這裏晃悠半天,你是王大名嗎?
王大名下意識的說是,那個人笑著說:馬上開會了,就差你了,你怎麼搞得,劉部長可是親自打電話的給你的,你怎麼遲到呀,趕緊進去吧,趕緊的,劉部長都生氣了。
王大名隻好鼓起臉上的肌肉,僵硬的笑了笑,跟著他走進了辦公室。
此時,外邊正在刮著X市有史以來最強勁的七號台風,烏雲壓頂,狂風暴雨,末日世界一樣。
隔音效果奇佳的辦公室裏邊,那寬大的檀木辦公桌後,肥胖的X市組織部劉部長像一堆鬆弛,油膩的五花肉堆在他那張寬鬆的淺黃真皮辦公椅上。他該減肥了,他胖的脖子都不見了,偏偏那氣囊一樣的下巴上還放著一副大嘴,像極了一隻吃飽了蚊子,而慵懶的曬太陽的白皮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