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有人說他進去紅樓後就再也沒有出來。紅樓裏麵敢動他的人隻有夕陽---還有你。”男人突然間站起來,一股凶悍之氣洶湧而出。滿臉憤怒的指著林洛說道:“所以,凶手不是你就是夕陽。你們倆個脫不了幹係。夕陽說他沒有,那就是你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怎麼可能殺人呢?我殺不了他啊---”林洛驚慌失措的叫起來。身體不停的往沙發角落裏靠,要是想磨出一個洞鑽進去一樣。
“有沒有不是你說的算的。用過刑才知道。來人啊,夾繡簽。”
當林洛的身體被兩個男人從沙發上架起來。一邊一個抓著他的手臂把他的身體往前按,另外一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拿著一盒牙簽笑眯眯的走過來時,林洛的臉都綠了。
夾繡簽?
就是把這種尖銳細小的東西從你的手指甲裏插進去。十指連心,它上麵的疼痛神經也是最多的。一旦插入,那種疼痛不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能夠承受的了的。當年rb人對付我們的偉大的黨員江姐就用了這種方法。
要是踹幾腳打幾棍的話。以林洛的身體素質還是能扛得住的。可是這夾竹簽---奶奶的,扛得住也不扛啊。
“說不說?不說就要用刑了。”那個男人再次逼問道。
“說。我說。”林洛哭喪著臉答道。還沒動刑,林洛就招了。
“---說。是誰殺的莫青龍?”中年男人不屑的唾了口唾沫,冷冷的問道。真想一槍斃了這個沒骨氣的男人。
“---是夕陽。”林洛故意猶豫了一下兒,答道。很艱難的樣子。
聽到這個答案,中年男人的臉上一陣抽搐。子女相殘,實在是人間再悲慘的事之一。沉默的轉過頭,不讓其它人看到這一刻臉上的脆弱。
屋子裏又安靜下來,這種靜謐很是恐怖。仿佛風雨欲來前的平靜。
“夕陽為何要殺他?”男人背對著林洛,聲音低沉的問道。
“這不能怪夕陽。因為莫青龍想要強-奸她,她拒絕不從,莫青龍就打夕陽---兩人在掙紮的過程中,夕陽從口袋裏掏出他---”林洛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當時你在那兒?為什麼不出來阻止?”中年男人猛然轉身,抓住林洛話裏的語病問道。
“我在衣櫃裏。因為夕陽不想把我和她相愛的事兒讓其它人知道,聽到有人敲門,就讓我躲進去了。不讓我出去--他們倆糾纏在一起時,我還在考慮要不要出去---槍就響了--
默然的從口袋裏掏出煙,又抽出一根叼在嘴上,擺手製止了手下過來點火,自己從口袋裏掏出火柴把煙點燃。深深的抽了一口,聲音壓抑的說道:“為什麼不是你殺的呢?”
“--我不敢殺人。”林洛有些鬱悶,這家夥瘋了,什麼邏輯啊。
“是你殺的多好啊,我就能幹淨利落的把你斃了。---就當莫青龍是你殺的吧,這樣我心裏也會好受點兒。---拖出去做了。”中年男人無力的揮揮手說道。身體疲憊的躺在沙發上。
“是。”架著林洛胳膊的兩個男人齊聲答道,架著林洛就往外拖。
“靠,莫青龍不是我殺的----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林洛鬱悶不已,這他媽什麼事兒啊。自己的女兒殺了自己的兒子,自己沒法報仇,就他媽找個無辜的人代替。---這樣也不是不可以,可你也不能找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