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奇怪了,李玉篆這樣在孫勝利身上胡亂一通紮,這孫勝利渾身一抖之後,就不再哆嗦了,停了下來。最後吐出一口白沫,眼白就下來了,兩眼一閉,暈死了過去。但胸口卻大大地起伏著,明顯人是活的。
“快,送醫院!”孫勝輝連著幾個村裏的男人一把抬著孫勝利,“阿芝,你在這裏看著。”
楊芝哎了一聲,便去扶劉秋雲。
剩下來的七八個村民議論紛紛起來,又看著李玉篆不知在說什麼。
這時鄧虹擠進來,看到李玉篆就是臉色一變,猛地衝過來,一把就拽過她,怒喝一聲:“小孩子家家,跑這裏來幹啥?回去!”
“楊芝嬸,這宅子別讓人進去。”李玉篆又叮囑一句。
“還說!回去!”鄧虹一把拽過李玉篆說拖著就離開。
楊芝看著那大開著的門口,裏麵黑洞洞的,像吃人的大口,打了個顫。
昨晚才吊死了一個人,今晚又差點吊死一個,別說李玉篆提醒,就算不說,也沒人敢進去吧!
她吞了吞口水,壯著膽子把門關上。
那七八個村民一邊議論著今晚的事情,一邊往回走。
鄧虹拽著李玉篆回家,轟地關上門,劈頭就是一頓罵。
“我不過是出一會門而已,你又惹事了?”
鄧虹今晚七點去看過孫浩之後,就到別人家裏聊天,聊到孫浩,便很是惋惜,不知不覺就聊到很晚了。
正要回家這檔口。
門外突然有人驚叫,說孫勝利要上吊了!
鄧虹和那家人嚇了一跳,便急急地跑去,擠進人群就見李玉篆趴在地上,拿著匕首往孫勝利身上刺。
李玉篆一歎,不知怎麼跟她解釋,隻說:“我想救勝利叔。”
“你懂啥子?這種事以後不準碰,知道嗎?”鄧虹覺得這個外孫女越來越怪異了。而且那宅子還凶,真惹上事情怎麼辦?“快睡覺去。”
李玉篆隻好回房睡覺,心裏卻掛念著黑貓那邊。
大約十二點左右,那貓終於回來了。
“如何?”李玉篆急問。
“那邊沒事。”寧瀟說。“聽說,你拿刀紮人家的身子。”
“怎麼,我做錯了?”李玉篆一怔。
“不,做得很好。”
“當時……我感覺他身上陰氣入體,那幾個點卻有不一樣的氣,就紮破它們,讓陰氣流出來。”李玉篆說。
“那是人的七脈。”寧瀟嗤一聲笑了,“天生靈覺,真不愧為李玉篆。”
什麼叫真不愧為李玉篆?她聽得要莫名其妙。
“小篆啊,還沒睡嗎?”鄧虹在外麵敲門。
“我正要睡呢。”
“我聽到你自言自語的。”鄧虹推開門,黑貓連忙躲被窩裏。
鄧虹微微一歎,走過去,摸了摸摸李玉篆的額頭,“你咋總粘上這些事呢?今晚跟姥睡。”
李玉篆噢了一聲,挽著她上床,關了燈,一把將貓塞到裏則,躺下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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