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篆拍了拍胸口,得盡快把樹給砍了!雖然這種道行的野鬼傷不了人,但想到它們老來這裏,心裏總瘮得慌!可現在農曆是七月,不能動土,否則會傷地氣!要等到八月才行!
第二天一早,李玉篆一走進教室,就看到昨天那布田村的男生在說話:“伍偉軍也在家,他爺爺說,他生病呢!”
“這都去哪裏玩了,個個生病。”方臉女生哎了一聲。
李玉篆嗅到事情有些詭異,皺了皺眉。
上課鈴聲響起,孫玲走了進來,用課本拍了拍講台:“這一堂課,同學們把練習冊拿出來做。”
說著在組與組之間走來走去。學生們都低下頭,不敢馬虎,拿出練心冊出來做。
孫玲走到李玉篆傍邊,敲了敲她的桌子。
李玉篆抬頭,隻見孫玲抬了抬下巴:“你出來。”
李惠一怔,不隻是她,班上的同學都好奇地瞅著李玉篆。李玉篆站了起來,跟著孫玲出門。
出了門口,李玉篆聽到傍邊的一班傳來朗朗書聲:“孫老師,你叫我有什麼事?”
走在前麵的孫玲一怔,回頭看著李玉篆。當了五六年的教師,李玉篆的反應讓她驚訝。
因為學生一般都怕老師,老師叫出來,一般隻會默默地跟著,等待他們的指令。但李玉篆居然主動開口,而且看李玉篆那平靜的眼神,讓她覺得,在跟一個大人說話一樣,而不是一個小學生。
“校長叫你。”孫玲壓下心中的驚訝,走向校長室。
李玉篆哦了一聲,跟隨著孫玲。
來到校長室,孫玲敲了敲門,裏麵傳來校長的聲音,孫玲才打開門。“校長,李同學來了。”
蔣校長坐在桌子前,挺胖的,四十多歲左右,穿著白襯衫和西裝褲,蔣騰飛與他有五分相似。
蔣校長看到李玉篆,就是一怔。
隻見眼前的小姑娘隻有十一二歲,穿得普普通通的,但與別的農村娃又有些不同,就是長得白,不像別的娃兒,經過一個暑假,便被曬得黑不溜秋。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一雙眼睛,大大的,眼角又有些上翹,像秋水一般明淨的眼睛,平靜得過份。
“你就是李……玉篆?”蔣校長皺著眉,打量著李玉篆。
“是的。校長,你找我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你跟我的兒子騰飛一個班,他最近和黃家村的黃潔秋和布田村的伍偉軍玩得要好,後來他們生病了。”蔣校長欲言又止。
他是教育工作者,應該相信科學,至少在學生麵前要做好表率,後麵的話他真的有些不好開口。但是,他真的沒有辦法了!
“是靈異事件?”李玉篆突然說道,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你……”蔣校長雙眼瞪得大大的,想問她是如何猜到的。但想到李玉篆家裏是做這行的,既然叫她來,她自然往這方麵猜,所以到嘴的話沒說出來。
但事實上,李玉篆卻並非這樣猜出來的。而是蔣校長身上有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