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咕啾的腦袋埋得更深。
“我早就應該知道的。”夜寒羽淡淡的道，“不過，你又何苦來接近我？你明明知道，我們......不可能了。”
瞳咕啾猛地抬起頭來，眼眶中分明有滾燙的液體在湧動著。
“沒有人安慰你，你哭什麼。”夜寒羽冷冷的盯著瞳咕啾的眸子，眼中沒有一絲感情的波動，“瞳咕啾——或者是蘇映雪——你走吧，今天晚上就走。”
“為，為什麼？”瞳咕啾顫抖著問道。
“你先是背叛自己，然後是背叛我，最後是背叛與我有關的一切人。”夜寒羽淡淡的說道，“那次十一從青蘭山崖上摔下去，是你動的手，對麼？”
“是，是我......”瞳咕啾猛地一抖，說道。
“所以，光這幾點我就應該屠你滿門，但是.......我漸漸發現我居然下不了手。”夜寒羽側過頭去，“所以，瞳咕啾，你走吧，在我還沒狠下心來真的去殺你之前，你走吧，走的遠遠的，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為什麼？寒羽？我，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瞳咕啾語無倫次的說道。
“瞳咕啾也好，蘇映雪也好，她們不過都是我生命中深深的傷了我之後必定要離去的過客。”夜寒羽冷冷的說道，“為了我？你喜歡我哪裏？你又何苦為我這個冷血無情的屠殺武器掏心掏肺？”
“我.......我.......”瞳咕啾緊緊地抓著衣角，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夜寒羽。
“嗬.......原來隻不過是喜歡我這一副皮囊而已麼？”夜寒羽不屑的冷笑一聲，似乎對這一切早有預料，笑聲中卻有幾分淒涼，幾分無奈。
“不，不是的......寒羽......我......我隻是不想把你......讓給別人！”瞳咕啾顫抖著說道。
“請你自重，瞳咕啾小姐！我叫夜寒羽，你我早已不是當初的關係了！”夜寒羽突然提高了聲音，說道。
“夜......夜寒羽......請你.......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好嗎？......”瞳咕啾問道。
“瞳咕啾，機會我給你了太多太多，可是你一個都沒抓住，今天的一切，全都是你自己掙來的！我對你的所作所為一點都不過分，走吧，瞳咕啾，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你說，走吧，馬上從我麵前消失！”夜寒羽站了起來，冷冷的結束道，“你想去哪裏都好，去召集同伴回來追殺我也好，去回到雪妃閣那種肮髒的地方與那些能給你溫情和財富的男人鬼混在一起也好，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都不要告訴別人，我曾經認識你！”
說罷，夜寒羽轉身大步離去，沒有回頭。
瞳咕啾跌坐在地上：夜寒羽.......為了你冷風中回眸的一眼，我等了太久太久.......不管怎樣......我願意守護你.......直到生命的終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