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青年女子驚愕的道。
“沒什麼,趕來的路上被吸血鬼偷襲了。”夜寒羽簡短的回答道。
“大哥哥,會很痛的哦。”瀟瀟一臉堅決的神色,從醫藥包裏取出一株碧綠的藥草,用小手擠出汁來,塗抹在青年女子攤開的繃帶上,然後緊緊地纏繞在夜寒羽的腰間,最後打了個蝴蝶結。
夜寒羽真是哭笑不得,自己堂堂一代殺神,腰上打一個蝴蝶結是不是有點奇怪?
瀟瀟幹完這些之後,從口袋裏拿出一枚小小的印章,在蝴蝶結上莊重的蓋了一個“瀟”字。
“城門已經關了,今天晚上是進不去的了。”青年女子有些憂慮的看著城門道。
“師傅師傅,我們要野營嗎?”瀟瀟抬起頭問道。
“你就不怕有危險?”青年女子彈了彈瀟瀟的額頭。
“我們和大哥哥一起不就行了嘛!”瀟瀟蹦跳著叫道。
青年女子這才看向夜寒羽,夜寒羽翹了翹嘴角:“還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不必用這些禮數了,我叫憐燭,這是我的徒弟瀟瀟。”青年女子心中的警惕少了幾分,道。
“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瀟瀟問道。
“在下夜寒羽。”夜寒羽微微一笑。
“夜——夜寒羽?!莫——莫非你——你是——”憐燭驚愕的護著瀟瀟後退了幾步,這才看到夜寒羽背後露出的劍鞘,目光中瞬間布滿了警惕:“你不會也在打青蕭玉笛的主意吧?”
“青蕭玉笛?”夜寒羽皺了皺眉,“那不是很久之前就消失的東西麼?”
“瀟瀟,我們走。”憐燭拉著瀟瀟就走,瀟瀟不願意,努力拉著憐燭的手:“為什麼嘛!為什麼嘛!”
“依我看,兩位應該是神醫門的人吧。”夜寒羽淡淡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是又怎樣。”憐燭停住腳步,轉過身來。
“很巧,少數幾個和我沒仇的門派之一。”夜寒羽笑了笑,“和你們長老還有幾分交情。”
“可是不管怎樣,你都是殺手,你的手上都是別人的鮮血,你負責終結生命,而我們負責重塑生命,我們本來就不是一種性質的人!”憐燭堅定的說道。
“嗬......你們所謂的‘名門正派’都是這種台詞麼?”夜寒羽不屑的翹了翹嘴角,“打著為別人好的招牌盤剝民眾,將所有罪過推脫到我們這些隻殺該殺之人的殺手身上,誰知道你們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呢?”
“你!你居然敢詆毀神醫門!”憐燭哆嗦著說道。
“我長這麼大還真的沒怕過。”夜寒羽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既然談的這麼不投機,那我就告辭了。”
說罷,夜寒羽提起放在身邊的魔妄劍就要走。
“站住!”
“刷!”
瀟瀟驚愕的看著憐燭拔劍出鞘,劍鋒在月光下閃著銀光,“神醫門,不是你能詆毀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