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帶著身後的人在中南大學周圍的小巷胡同裏不知道跑了多少圈,最後李一鳴都有點迷糊了。好在後麵的人並沒有分兵截擊,隻是一味的跟著李一鳴轉。
“MD,這小子是不是長跑運動員啊!”追逐李一鳴的幾個人都這麼想。
剛才教訓手下的小混混已經被李一鳴累的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了,但看看身後的兩個黑衣人雖然也在喘,但明顯比他好多了,隻要他稍微慢一點兩個人就逼上來,而且一個人還會衝自己露出微怒的表情,每當他看到這個就會發瘋的一樣在飛奔起來。剛才也就是這兩個人,隻輕輕的動了動手直接那個剛收的SB小弟就被打到路邊的陰溝裏了。他現在是悔死了,自己隻是隨便教訓一下小弟就惹來這樣的麻煩,更可氣的是前麵那個小子,你說你停一會能死啊,你就這麼跑啊跑的,你不怕累難道追你的人也不怕累嗎?老大,你替我考慮一下好不好啊?
NND,真背啊。李一鳴看著前麵五米高的牆有些無奈,竟然有是死胡同,難道自己跟死胡同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為什麼每次關鍵時候總是碰到死胡同呢,下一刻,李一鳴聽見後麵傳來腳步聲。
緊隨而來的小混混這麼也想不通,三麵都是五米多高的牆壁,一個人怎麼可能就消失了呢?麵對隨後而來的兩個黑衣人,小混混聳了聳肩膀,意思是我不知道人哪去了。
兩個黑衣人此時也夠嗆了,看到是死胡同而人已經沒了,都兩手扶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喘氣。相互對望了一眼,一人從懷裏抽出一打鈔票,瞄了一眼又抽出其中的幾張甩給了同樣大喘氣的小混混。
“謝謝”小混混看著一打大概有十幾張的鈔票眼都發光了,趕緊說到。但在看兩個人的時候已經沒影了,他以為自己眼花了,擦了擦眼睛,再仔細看了一下確實已經沒人了,而自己手裏的鈔票卻真實存在著。
“啊”李一鳴從牆壁裏傳出來的時候首先聽到一個女人大喊的聲音。接著一陣眩暈,身子一晃差點摔倒在地上。
感覺有雙手扶著自己的肩膀,眼前瞬間的黑暗慢慢消失,光明又出現在李一鳴眼前,而扶著自己的那個人卻是代祿均。李一鳴打量了一下,十平米見方的房間,一張辦公桌,聽診器一樣的東西崽桌子上放著,而代祿均也是一身白大褂,頭帶白帽子。李一鳴想了想也就代祿筠敢在自己忽然穿牆進來的情況下扶住自己,別人早就嚇跑了估計。
“有人追你了?”代祿筠的表情很平靜好像一切她都知道一樣,“不是說讓你躲出去的嗎?你怎麼還沒走?”
“姐姐。”李一鳴看了一眼美麗的少婦,“我不明白,我為什麼要躲呢?秦哥是給了我一個地址和一個人名,但我覺得我也沒惹什麼人啊?怎麼就……”
“找上我的是什麼人啊?下次在碰見他們我就跟他們去。我真很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弟弟,我先這麼稱呼你吧。有些事你現在還不能明白。你相信我嗎?”代祿筠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李一鳴,看李一鳴點了點頭接著說到:“你相信我就聽我的,按照地址上說的去吧。”
“可我…..”
“上學是吧?學校那邊我會幫你安排好的,你放心去就是。等你回來的時候我會吧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的。”
“好吧。”李一鳴有些無奈,但也沒說什麼,轉身出門。
代祿筠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
走出市立醫院,李一鳴給勒瑾打了個電話,才知道她們早就回家了。李一鳴現在越來越迷惑,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但同時也越來越清晰,自己現在是在太渺小,而代祿筠和秦剛的安排明顯的是在保護著自己,保護著自己不被一個自己所不能抵抗的勢力或者組織發現,然後迫害。
“暈,怎麼連你也在這啊?”李一鳴打開門的時候看到徐小明竟然也在。
“為什麼她就不能在這裏啊?你忘記了這個家的主人是誰?”勒瑾的臉立馬就貼到了李一鳴的眼前。
“啊,老婆,這裏怎麼有個小豆豆啊?”李一鳴忽然大驚小怪的指著勒瑾說。
“啊”一聲就看勒瑾瘋跑著去照鏡子,李一鳴總是有一些小計謀使得自己能從勒瑾的糾纏中快速的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