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李丹”張強指了指身邊的兩個女孩說。
李一鳴看了一眼，蕭紅長的——很漂亮，但脂粉氣太多，一身大紅的衣服到是很配她的名字。上衣的前開領很低，低到可以看到一小半白白圓圓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溝，一看就知道她所帶的乳罩連1/2罩都不到，眼睛雖大卻畫著深褐色的眼影，睫毛上有劣質睫毛膏的痕跡。倒是李丹，一身素色月白連衣裙一直蓋到腳踝，腳上一雙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涼鞋，一個皮套紮著長發，其餘再無別的裝飾，但身材卻比蕭紅好幾百倍，臉上光潔到沒有一個雀斑。
“去哪？”不知道張強搞什麼名堂，李一鳴毫無表情的說。
“零點酒廊吧，那裏能唱能跳。”張強帶頭，兩個女孩跟在後麵。
零點酒廊其實是一個迪廳形似的，裏麵能唱，能跳，而且還有包間給人一些私人的空間，重要的是消費並不是很貴，在學校附近剛好在學生的消費能力之內。
“她們是我找的‘精神陪護’。”在路上張強神秘兮兮的和李一鳴介紹著女孩的來曆，“精神陪護的內容就是聊天、陪吃、陪酒、陪舞，哥們今天帶你好好爽一把。”
“你小子是不是真的發財了啊？”李一鳴搞不懂張強為什麼忽然變這樣了。看看量女孩分明是學生的樣子，特別是那個李丹，更顯得單純毫無心機，肯定是學生。
“她們都是學生吧？”李一鳴擔心的問了一句。
“看資料都不啊，那個蕭紅是酒吧的吧員，而李丹是一家幼兒園的老師。沒事，這是我們學校附近新型的一種娛樂方式，她們的小費是每人一小時20元。”看李一鳴有點擔心，張強隨口解釋道。
零點酒廊，在晚上八九點鍾的時候人已經很多了，剛到門口就聽見震天的音樂夾雜著DJ帶有誘惑力的聲音傳出來。
李一鳴和張強領著兩個女孩走進去找個角落做了下來。零點裏麵的空間很大，中間有一個高台，DJ已經一眾的調音師在高台上麵坐著。再下麵中央是一個舞池，此時舞池裏正由二三十個男女在胡亂的扭腰跳舞，去過迪廳的人都知道這中間根本就沒有舞蹈可言，隨便誰想怎麼扭就這麼扭，別人也不會管你怎麼扭。舞池的外圍是一圈的寒冰場地，在外麵就是簡單的單間，說是單間其實就是三麵用木板隔起來的空間，而空的一麵正好朝向迪廳的中間舞池和寒冰場地。
“李丹，你喝點什麼？”李一鳴自然的對蕭紅有一種排斥，何況張強那小子現在正跟她打的熱乎。
“百事可樂”
“啊？”聲音太大以至於兩人對麵都聽不到彼此在說什麼，而李丹的回答聲音本來就小。
“百事”李丹對著李一鳴的耳朵大聲喊了一句，這次李一鳴倒是聽清了。
於是張強去要了一罐可樂，一罐雪碧，兩外加打啤酒。當然男士在這裏很少和別的，除了啤酒。四人猛灌了一氣，張強和蕭紅已經手拉手去滑旱冰了，李丹說自己不會，李一鳴就開始在外圍扶著欄杆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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