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到明天(三)(1 / 2)

我關切的神情看她的頰麵,她不懂恍若有神的看了我一眼,眼睛所聚集的光是那樣的粲然漂亮,想到我們的人生要做青眼的人生,可是她褐黑的眸珠瑩靜迷人,一陣縈然,她給我現在的感覺就是“溫柔滿足的微笑”,我好不理解我為什麼,遇見了她,就像在人體符號的標簽上尋找字符的引證,她給我可以預知的神祗的快樂,簡簡單單的看她而已,遇事可以見味,味是情味的付出,像古代印度人所說的,“是情出於味,還是味出於情?”情味難綿,我好不懵懂。我於必備味理的常情,世間的味有“辛酸,甜鹹,苦澀”六味,六味是人生冷酷和溫柔,清晰與恍惚,決裂與永恒,泰然與失落的隔然解釋,這種解釋是任何概念所融括不了的,無知便是自知,自知就是情商太深,傷害總是潛藏在關情之中。

“現在的我看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了,心裏還是有許多雜陳滋味!”我坦誠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眼裏有你不知覺的影子了!”她也緩緩的對我說。

從來對於這樣的環境,我會找人聽我的言語,今天不好意思,把你變成聽眾了,僅僅你一位。”我不好意思的對她說。

“我想我快有新奇的感覺了,但是悲傷的氣氛是濃了些,你怎麼知道我也是往事何堪,我們都是一種情味,兩處閑愁了。”她似乎對我的話有了意會。

“人人都是癡情的種子,隻不過在生根,發葉,開花,結果的過程中,有外界力的介入,有所改變罷了。”我想在這世界上所有的事跡,既然是“跡”有改變的路數,不免簡單劃一的說。

“我相信語言的過程的艱難,你所說的一切我都在未知的改變中漸漸忘卻,怎麼辦!”她很熱心的要記住我的話,我著實的感動。

“謝謝你,記憶深處本身就有模糊,在模糊和空白裏,有永久的深刻。”我安慰她說。

在這個我所站的環境下,有她在我的身邊,感覺我的身邊變化著,是時間和空間的關照,仿佛我的眼裏,在暗色的空間有了別致的地方,黑隆隆的機器,擺放在這裏,發現還有梯子,供人在操作的時候從梯上走到操作間,看那操作間應該不會小,我真的想上去瞧瞧,其實在上麵坐著喝上一杯咖啡也好,情趣甚濃,我從她的身邊走到床邊,翻騰我的書包,從書包的左側袋子掏出了一包咖啡,但我的手瑟瑟的發抖了,看自己在和她交談的時候忘記我的手受傷了,受傷的傷疤還是圖騰似的,我眼裏的這塊圖騰使我身上嘖嘖發涼,她發現我俯下身子,她忙過來,雙手扶起我的手臂,直問:“你的手臂是什麼時候受傷,我注意到了,但我沒有問到,對不起!”我看她認真的樣子,微微的笑了,我反而覺得與其在深的痛處留傷疤,不如把傷疤留在表麵。“我沒有疼痛,我隻是心裏發涼,當人不小心也犯錯,留下的遺憾可能更深吧!”我轉過身對她說。

她可能是為了安慰我,從我的手中接過小袋咖啡,在一處轉了一個圈去找杯子,開水,左顧右盼沒有找到,“哎,怎麼沒有杯子,開水?”她的這麼一問還提醒了我,我的東西向來是用過之後隨便塞在一個空塑料帶裏,我急忙從她的手中搶來咖啡,自己從床頭的塑料帶掏出一隻杯身都是褐色的流紋的杯子,她看見後,嘴巴張的很大,我看到她看我吃驚的樣子,我隻有一句話“我學莊子,窮人就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了。”這下我的哲學有時可以當做敷衍的工具。

她無奈的走過來說:“哲學在生活麵前比常態更笨。”我想到所有的哲學家給小孩換尿布,所有的語言學家都去當偵探,學就無學了,對於拿筆杆子的人,你寧是要他拿笤帚掃廁所,那種無可奈何可能會多了一份悲天憫人吧!像我剛才說的請別幹錯行就是這個意思,現在純屬巧合又一次的複合了我的觀點,想到此處,我望著他,奇怪的一笑,頗有得意洋洋。這有汙痕的杯子裏裝有未泡的咖啡,而咖啡的已是固有的存在,在泡入水去調和,它的濃鬱和咖啡色的滑柔的感覺都是在把虛像感官的知覺植入我的腦中,但我卻無以為然的到如水衝泡,看杯裏調和溶液的掙紮,怯怯的感到如果是涼水衝泡和開水衝泡,我的下意識的變化是朝感官的知覺作為記憶場而做出反映喝了下去。我行為中的舉動隨著個意識在變動的時候,她的眼睛中閃見的奇怪,我怎麼不聲不響,奇怪加神經的動作使她皺了眉頭,像念咒的大仙不知道非人常理的自己嘴裏磨叨幾句喝藥似的動作,看的她越發的感到出奇,自然的捂著嘴哈哈大笑。

我回過神問:“對不起,你笑什麼,得了,本來是給你的,我拿自己的髒杯子自己喝上了,我好像得了老年癡呆似的,都不知所措,我可不是不文明的人,你不要誤會,”我越是這麼說她笑聲更大了,眯著眼睛告訴我“你要是不拿你的髒杯子,我怎麼會知道你如此的邋遢呢!”說我邋遢這怎麼得了,“這不是邋遢,這是懶惰,有時選擇性的懶惰就是不要被生活所累!”我隨口狡辯了一下,我的狡辯不認為是天衣無縫但也不是毫無道理,她見我這麼說“你這是狡辯,你說的適用別人,不適用你,懶惰可以當借口,真是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