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拐了個彎,嶽一翎臉上突然浮現出一副古怪的笑容,突然喊了一聲,“停車!”
司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將車停在路邊。
嶽一翎轉過頭,對鄭忠勇說:“你下車去林子裏把那兩個老朋友叫上車。”說著做了一個手勢。
鄭忠勇這種天資立刻明白嶽一翎說的老朋友是趙山海和無名大師,要不是這兩個莽撞的家夥,自己這夥人也不用千裏迢迢趕到西域來。當下怒氣衝衝下了車。
片刻之後,趙山海和無名大師灰溜溜的被鄭忠勇押著回到了車裏,出租車重新啟程上路。
當著司機的麵,鄭忠勇沒多說什麼,隻是用殺人一樣的眼神瞪著這兩個家夥。這二人也自知理虧,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
回到賓館,一進房間,鄭忠勇的臉立刻陰沉下來,毫不留情的斥責二人,“你們是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想用這種方法自殺?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陳達的事不能著急,他即使離開了京城,身邊還帶著兩位暗影會的長老,更何況還有第一高手陳多陪著,你們兩個要是能在這種情況下殺了陳達,我跪下來管你們叫大哥。”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別怪他們了。”嶽一翎打量這二位,灰頭土臉,衣衫襤褸,顯是在胡楊林中監視的時間太長,連衣服都沒時間換。
“給他們開個房間,洗個澡,吃點飯,換身衣服,身上這味大的能把人熏個跟頭。”嶽一翎捂著鼻子把兩位熱血中年趕出了房間。
一小時後,洗的幹幹淨淨,換了一身嶄新衣服的趙山海、無名大師出現在嶽一翎的房間裏,同來的還有鄭忠勇及座下八大長老。
一臉愧色的趙山海向眾人講述他和無名這兩天監視小屋的經曆。
“嶽爺,軍師,各位長老,陳達、陳多和兩位大長老每天早上出去,晚上回來,也不知道他們去幹什麼?不過我用望遠鏡看過陳達,我感覺他和以前大不一樣了。”
嶽一翎雙眉一挑,“怎麼不一樣了?你說具體點。”
無名接過話茬,“陳達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團燃燒的火,陳多也是,不知道他們修煉了什麼邪功。”
嶽一翎點了點頭。
看來火邪恐怕是找到了火影的屍體,失去了徒弟,他這才傳授把火係功法傳授給了陳達陳多,看來自己這次要同時麵對三名火係武者了。
“忠勇,你去給我找輛車,晚上我去胡楊林探一探虛實。”嶽一翎雙眼目光閃爍,事情照比之前估計的還要困難,他必須要充分了解對手,重新製定方案。最讓他放心不下的是,火邪至今還沒露麵。沒找到火邪之前,他不會輕易動手。
“嶽爺,我陪你去。”趙山海自告奮勇。
“不用,我隻是去看看對方的情況,需要動手的時候自然少不了你們兩個。”嶽一翎可不想帶著這兩個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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