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天官對他來說亦師亦父,感情深厚,冷不丁聽到關於門主的噩耗,小澤二郎一時間無法接受。
“先生,你怎麼了?”機場的醫護人員看著痛哭失聲的小澤,有些不知所措。
小澤慢慢收了眼淚,心情漸漸平靜下來。他謝絕醫護人員的好意,拖著行李箱慢慢走出了機場。
在僻靜無人處,他給公司裏的一名親信撥打了電話,讓他即刻啟程,悄悄靠近甲賀山,去看看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一定要小心,隻在外圍轉悠就可以,千萬不要進山。”這名親信隻是普通人,如果甲賀山真被伊賀流占據了,那他貿然進入會有生命危險,故此小澤千叮嚀萬囑咐,提醒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打完這個電話,小澤也無心去辦別的事,在機場附近找了一家酒店,靜靜等待那頭的消息。
與寢食難安的小澤相比,現在的嶽一翎舒服的有些過分了。
他此刻置身在東京一處日式風格的豪宅中,坐在榻榻米上,在他麵前,站立著一群穿著黑西裝的男子,那頭肥豬一樣的龜田赫然在列。這些人站立的如同小學生一樣規矩,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嶽桑是我伊賀流的太上長老,他說的話就代表了整個伊賀流,你們明白了嗎?”
在嶽一翎身旁,跪坐著一名穿著和服的男子,眉目與百地流川有些相似。他是百地流川的親弟弟,伊賀流的長老百地明澤,此番他跟隨嶽一翎出山來到東京。一是幫助嶽一翎找到小澤二郎,二是召集全日本社團組織的頭目開會,向他們宣布甲賀流滅亡一事,趁機大肆侵占原本屬於甲賀流的產業。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甲賀流已經完了。以後甲賀流在你們社團的股份由我伊賀流接管,你們有意見嗎?”百地明澤皺著眉,問這些社團大佬。
“沒有意見。”
“甲賀流搞的天怒人怨,垮掉是早晚的事,幸虧有百地門主替天行道,為我們出了這口惡氣啊!”
“以後還請百地長老多多關照啊!”
眾位大佬一邊流著冷汗,一邊恭維著百地明澤。
百地明澤並沒有理會這些人,接著說:“從現在起,你們多派些人手,甲賀流留下的產業如果在一個月內不破產,你們自己掂量辦吧!”
“嶽桑,這些都是日本各大社團的負責人,我來為你介紹。”百地明澤轉過臉麵向嶽一翎,立即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滿臉笑容。
“山田組的山田康夫,竹下組的竹下利滿……”介紹到龜田時,龜田再也承受不住壓力,撲通一下跪下了,磕頭如搗蒜一般。
嶽一翎樂了,“這個不用介紹,我認識,你叫龜田。”
龜田趴在地上不敢起來,“嶽桑,我叫龜田小次郎,以前多有得罪,我願意剖腹謝罪,求嶽桑放過山田組。”
嶽一翎現在心情大好,早就把粉紅櫻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一揮手,“不用了,你不是認識小澤嗎?能不能幫我找到他?”
不等龜田回答,百地明澤厲聲對這些大佬說:“嶽桑說了,務必要找甲賀流餘孽小澤二郎,你們聽到沒有?”
“聽到了。”大佬們整齊劃一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