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必行心亂如麻。
“嶽總,你稍等下,我打個電話。”夏必行急匆匆往外走,他必須要馬上向小澤二郎問個明白。
嶽一翎做了個請便的手勢。隻要夏必行不跑到別的樓層去,他說的每句話都逃不脫他的耳朵。
夏必行閃身進了隔壁的辦公室,撥通了小澤二郎的號碼。
“小澤總裁,我是夏必行。”
“夏總啊!有什麼事嗎?”小澤二郎此時正在魔都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客房裏,他麵前垂手站立著三個人,赫然就是昨晚那三名日本忍者。
夏必行強壓怒火,“小澤總裁,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現在網上流傳的報道青春泉事件的幾名記者被打事件,是不是你做的?當初你和我說的計劃可不包括這些。”
小澤哈哈一笑,“夏總,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怎麼?這些事和夏總有關係嗎?”他生性謹慎,絕不可能在電話裏和夏必行說這些事。
夏必行耍了個心眼,“小澤總裁,剛才有警察找我了,說是昨晚在臨城市郊發生了一起殺人案,有目擊證人說看到三名殺人凶手跑進了哈哈樂大廈,而且有一名幸存者指認我是買凶殺人的元凶。我現在很被動啊!”
小澤二郎狠狠瞪了站在他麵前的三名忍者一眼,接著和夏必行說話,“夏總多慮了,我相信憑夏總在臨城的地位,警方在沒有掌握確鑿證據之前,是不會拿夏總怎麼樣的。清者自清,既然夏總沒做過什麼,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小澤總裁,你對我隱瞞了太多的事情,現在居然算計到我頭上了,我遺憾的通知你,我不能繼續配合你了。即使法國總部下令,我也恕難從命。”
小澤的聲音陡然間變得冰冷,“夏總,我希望你收回剛才的話,不然,後果是你接受不了的。”
小澤掛了電話,憤怒的站起來,掄起右手,啪啪啪,三名忍者的臉上各挨了一記耳光。
“八嘎,混蛋,你們怎麼不去死?如果昨晚你們能夠成功,將嫁禍給夏必行的證據放在死者身上,那個自大的家夥現在恐怕已經被關進牢房了,他還會像剛才那樣和我用那種態度說話嗎?”
“對不起,社長,這事實在怪不得我們,我們動手的時候,突然冒出了一個武功非常高強的對手,我們三個擺出三殺小陣也拿對方沒辦法。幸虧我們逃跑的技術好,不然你就見不到我們了。”大師兄硬挺著挨了耳光,仍在那裏解釋。
“是啊!社長,那人身負異能,是絕頂高手,我們三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二師兄也急忙進言。
此時的小澤,就像一條毒蛇一樣,冰冷,滑膩,讓人發麻,“高手?能有多高?在我伊賀流麵前都不堪一擊,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三人一起搖頭。
“可惜了我那麼完美的連環計劃。”小澤歎道,“長風在輿論麵前,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我已經答應安托萬總裁,順手解決掉一直不太聽話的夏必行,可惜功敗垂成。”
“你們三個,今天晚上偷偷搭乘返回日本的貨輪,不要留在中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