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鳶設定的治療方案極其詳細,這讓醫院的院長醫生大為歎服。可是這些方案他們之前也想到過,隻不過沒有木青鳶的周詳而已。
主治醫師終於沒忍住,提出了問題,“伊莎貝拉醫生,病人的身體很虛弱,且不說日後的放化療能不能挺住,我怕他連手術台都下不了。”
楚大洪擔心的也是這點,隻不過他沒有在大家麵前提出,此時見有人問,也看著木青鳶,希望她能給出一個讓大家滿意的答案出來。
“大家的擔心都是有道理的,病人的體質確實是個大問題,不過請你們放心,我有辦法在最短的時間裏提高柳先生的體質。至於用什麼方法,對不起,這個不能說。”木青鳶歉意的一笑。
大家頓時心靈神會,這位年輕的外國名醫一定有自己的獨門絕技,肯定是要保密的。
管他呢!隻要他們接受,患者是死是活就和我們醫院無關了。醫院中的人大部分都是這種想法。
會議剛開始時的緊張氣氛頓時不見了,一個大包袱推了出去,院方輕鬆了很多。
病房內,嶽一翎跟著柳家人圍在柳宏富的床前。
柳宏富睜開眼睛,看到了嶽一翎,眼前就是一亮。他招招手,把嶽一翎叫到身邊,緊緊拉住他的手。
“小嶽,我有話對你說,讓他們都出去。”柳宏富的聲音有氣無力的。
他的話剛出口,人群中立刻有一個和柳宏富長的很像的人不滿的說話,“大哥,我們現在都在這,你怎麼找一個外人說話呢?難道這小子真是子嫣的男朋友?”
一個三角眼的女人開了口,“男朋友又怎麼樣?隻要沒登記就不算柳家人,姐夫,你有話還是和我們說吧!”
柳宏富氣的一陣咳嗽。柳子嫣氣的像發了瘋一樣衝過去往外推這些人,柳宏富的助理也過來相勸,好說歹說把這些親屬都勸離了病房。
“子嫣,你也出去。我要和小嶽單獨說幾句話。”
柳子嫣本不願意,但害怕父親再生氣,隻好無奈的退到了外麵。
“子嫣,你怎麼也被趕出來了?”剛才的三角眼幸災樂禍的嘲笑她。
“大哥把一個外人留在房間裏幹什麼?有什麼話不能跟我們說?”很多親屬都對柳宏富的舉動表示不理解。
隻有柳子嫣知道,柳宏富把嶽一翎留下,一定是交代他一些事情,一些隻有嶽一翎能辦到的事情。
從小到大,柳宏富一直是柳子嫣崇拜的偶像,她心目中的父親,無所不能,聰明絕頂,白手起家,建立起了資產到十多億的宏富集團財富帝國。這也是她為什麼這麼喜歡嶽一翎的原因,她隻有從嶽一翎的身上,找到了柳宏富的影子。
柳子嫣厭惡的看了身後的親屬一眼,自從父親生病後,這些人都跳了出來,興風作浪,唯恐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害。父親還沒死呢,他們一個個都急不可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