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黃漢經過剛才莫名的躁動,現在已漸漸平複下來,他覺得有必要和嶽一翎好好談談,徹底把這件事解決。他看到二人現在的狀態,如果硬把嶽一翎趕走或者除掉,他的孫女肯定不能獨活。
木黃漢沉吟一下,“各位長老留下,其他人退出祠堂。”
木青鳶的母親再一次哭拜在他腳下,“爸,求求你就成全他們吧!”
人群中呼啦一下跪倒一大片,“求族長成全他們。”
木黃漢站立當場,目光閃爍,緩緩說道:“你們先出去,我自有分寸。”
木氏族人不敢再堅持,一個個站起來退出了祠堂。
空曠的大廳裏隻留下五個人,族長木黃漢,穀主木綠笙,長老木黃楚,木黃秦,木黃齊。
見人都走了,木黃漢低下頭,長長的注視著委頓在地,相擁在一起的嶽一翎和木青鳶,良久,他吐出了一口濁氣,“丫頭,你別怪我,五行武者之間不能通婚是千百年來祖宗定下的規矩,誰也不能違反。”
“年輕人,你能為了青鳶,不遠萬裏從中國趕來米國,連破我木穀幾道關卡,受了這麼重的傷,足見你對青鳶是真心真意的,我在這裏代表木穀上下向你賠禮道歉。等會兒我會叫人為你療傷,等你傷好了,我再送你一些我木穀的秘藥,你就出穀去吧!你此生和青鳶無緣,這是祖宗定下的規矩,我也沒辦法,身為族長,我隻能這麼做。”
木黃漢也被嶽一翎和木青鳶之間的深情打動,口氣軟了下來。
嶽一翎和木青鳶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嶽一翎把木青鳶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後轉過身,“族長,我想問問,五行武者之間不許通婚的規矩是哪位祖宗訂下來的?距現在能有多少年了?千年前的規矩放在今天還有什麼意義了?木家現在興旺發達,我相信一定不是因為你們墨守成規守出來的,而是在族長您的帶領下開拓創新的成果。”
嶽一翎給木黃漢戴了一頂大大的高帽,木黃漢神色更加和緩,“祖宗定下這條規矩自然有他的道理,五行武者威力巨大,破壞性太強,如果五行武者之間互相通婚,便會有人學會兩門,甚至更多的五行絕技,良善之人學了倒也無所謂,如果有居心叵測之人學得幾門絕技,敢問世間還有誰能製衡得了他?”
嶽一翎愣了一下,“你們不許我和青鳶在一起就因為這個原因,怕我學會木係絕學?”
在場幾位長老臉色一紅,但都點了點頭。
“如果我保證不學木家的功法呢?我可以發誓。”嶽一翎試探的問了一下。
“誰又能相信你,即使你現在不想學,將來呢?人都會變的。”木綠笙冷哼了一聲。
和嶽一翎交過手的木黃楚說道:“即使你不學,將來你和青鳶的孩子呢?他一出生便身具水木兩係的血脈,會讓你水係實力大增,倒時必然淩駕於其他五行武者,此事斷不可行。”
木黃楚說的義正言辭,鏗鏘有力,大有真理盡在他手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