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死狗是吧?”火邪手指一彈,一枚火厲星沒入嶽一翎體內,激烈的疼痛終於讓嶽一翎睜開了眼睛。
“小子,你就在這像死狗一樣趴著吧!看看你爺爺怎麼玩你的女人。”
火邪哈哈笑著,轉身走向木青鳶。他俯下身,眼中流露出猥瑣的目光,“小美人,你可真白!怎麼樣,在你男人麵前是不是特別興奮?”
木青鳶緊閉雙眼,努力的想讓牙齒能動一動,現在她最想做的事就是咬舌自盡,可惜,試了幾次,舌頭卻動不了半分。
火邪的手緩緩向前伸。
突然一隻手按在他的肩膀處,剛剛還躺在原地不動的嶽一翎不知何時來到他身後。
“小混蛋,你特麼的修煉了幾十年都修煉到狗身上了,這種齷蹉的事居然也能做出來,你祖宗我今天要不把你打成八瓣我跟你了你的姓。”嶽一翎嬉皮笑臉的說道。
木青鳶猛然睜開眼睛,這,這不是嶽一翎的聲音,雖然嶽一翎站在哪裏,可是他口中發出的聲音絕不是他本人的。
怎麼回事?
火邪保持著俯身的姿勢一動不敢動,身後的嶽一翎身上傳來的威壓讓他的靈魂都害怕的顫抖,那是本能的,天性中的恐懼,是火對水的畏縮。
為了克服這種恐懼,火邪苦練了六十多年,可是踏入先天大圓滿境界的他,今天在嶽一翎麵前,又被打回到原形。
嶽一翎身上有一種神秘的說不出來的特質,壓得他幾乎無法呼吸。
剛剛那小子在我手下幾乎沒有還手之力,怎麼現在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火邪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來不及多想,火邪鼓足最後一絲勇氣,砰的一聲化身為火,疾退出十米開外,驚疑不定的看著嶽一翎。
嶽一翎並沒有追擊,而是上前隨手一拍,木青鳶哎呀一聲,終於能動了。
嶽一翎低頭看看木青鳶,笑道:“我這個後輩修煉是個廢物,沒想到挑女人的眼光倒是一流,這個木係的小丫頭確實漂亮,給我水係爭了口氣。”
“一翎,是你嗎?你的聲音怎麼變了?出什麼事了?”木青鳶急的都要哭出聲來,她急忙撿起被撕碎的外套,胡亂披在身上。
嶽一翎沒有回答,直起身,麵向火邪,勾了勾手指,“小混蛋,過來,讓你祖宗我打你一頓再殺了你,出了這口惡氣這事就算完了,不然你祖宗我殺上火係,滅了你滿門。”
話音未落,火邪化作一道火光,一溜煙向遠方逃去。他實在不敢再呆下去,直覺告訴他嶽一翎身上那股古怪的威壓可以分分鍾滅了他。
“想跑?”嶽一翎輕蔑的一笑,全身未作任何動作,“定!”
火邪化身的火光竟然凝固在空中不動了,就像被凍住一樣。
誰見過火焰被凍住?木青鳶揉揉眼睛,沒錯,確實被凍住了。
嶽一翎收起笑臉,目光冷冽如刀,勾了勾手指,那團火緩緩向他身前飛來,“小混蛋,趁著你祖宗我睡覺敢欺負我的後輩,今天非得把你的屎打出來,再讓你咽下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