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均站在原地不動。
嶽一翎的眼角不自主的眯了眯,心中驚駭莫名。
見鬼了,隨便進一家店居然都能看到先天武者,而且,還特麼是先天五行武者。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太放縱了,以至於今天老天要懲罰我。
清涼元瞬間流轉全身,嶽一翎雙手掐出寶印瓶法,隻要見勢不妙,先把對手定住再說。
那個年輕人也是如臨大敵,全神戒備,眼睛死死盯著嶽一翎。雙手做了一個古怪的手勢,攻守兼備。
我靠,我才開了一個月的花店,就有人上門找麻煩,居然還是個先天五行武者,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人的修為深不可測,比我還高。哎,隻能見機行事了。
兩人隔著五六米,一股看不見的氣旋在中間緩緩移動。氣旋經過的地方,那些花花草草的枝葉就像被利刃切過一樣,紛紛掉在地上。
誰也不敢先動,兩人就這麼僵持著。屋內靜的可怕。
叮鈴門上的吊鈴一響,兩個白領麗人走進店裏,“小狂,給我包一隻非洲菊,我要擺在辦公室裏。”
沒人動。
“小狂……”
買花的女白領好奇的想往兩人中間湊,被另外一個一把拉住,“趕緊出去。”
“怎麼了?”買花的仍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茫然的問道。
“他們兩個好像要打架,趕緊躲遠點,小心濺一身血。”另一個女白領拉著她就往回走,頭都不回。
賣花的小狂見這兩個女白領出去了,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幸虧剛才對麵這個殺手沒有趁機發動攻擊,不然就傷及無辜了。
就在這時,嶽一翎動了。
其實剛才是更好的機會,隻不過嶽一翎也怕禍及他人,現在這兩個女白領走了,絕對不能再浪費機會了。
“定。”
寶瓶印法剛一發出,嶽一翎腳踏淩波不,冰刺指如影隨形刺向小狂胸口。
我看你往哪兒跑?
嶽一翎也是從前幾次打鬥中吸取了經驗,絕對不能心慈手軟,一出手便如獅子搏兔,盡全力撂倒對手。
小狂大叫一聲不好,身法受到寶瓶印法的影響,變得緩慢無比。
冰刺指已到胸前。
“地元盾。”
一麵大大土黃色的盾牌憑空出現在小狂胸前,散發著濃鬱的土係氣息,把他擋的風雨不透。
啊!
嶽一翎收手不及,冰刺指正中盾牌,如中敗絮。
嶽一翎一個後縱,撞翻了一堆的花盆花瓶,弄得一地碎片,滿室狼藉。
“住手,你,你是土係武者?阿土公是你什麼人?”嶽一翎大喊道。
小狂的腦袋小心翼翼的從地元盾後伸了出來,“你認識我師爺?不對勁,好狡猾的殺手,這時候還敢騙我。吃我一錘。”
呼!一柄石錘掛著風旋轉著飛向嶽一翎。
一麵小的地元盾出現,正好擋住了石錘。雖然如此,嶽一翎仍被砸的後退幾步,又撞翻了幾個花盆。
這次輪到小狂吃驚了,“你怎麼有我土係的地元盾?你真的認識我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