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尤海龍一聲斷喝,分開三人走到嶽一翎跟前,看到他的樣子,不禁也嚇了一跳。
“中毒了。”
尤海龍毫不猶豫,出手如風,連點嶽一翎胸口幾處穴道,護住他的心脈。
“趕緊讓開,我要送他去醫院,他中毒太深了。”
尤海龍攔腰將嶽一翎抱起,大踏步走向小車。李修文扶著二女緊跟在後麵。
嘀……嘀警車終於出現,三名警察下了車,“誰報的警?”
眾人現在心急火燎,哪有功夫搭理他們。尤海龍將嶽一翎放倒後座上,亮出了一個證件。三名警察一看變了顏色,啪啪打了幾個敬禮。
“事情的經過稍後再說,我也不太清楚,現在我要去醫院搶救傷者。”
尤海龍說完進了車,打火起步,車像離弦的箭一樣躥了出去。
李修文帶著二女上了劉思的車,緊跟其後。
“這事咱們幾個做不了主,趕緊向上級彙報吧!你們剛才看到了嗎?警衛局的證件,乖乖,看到後麵那個女的了嗎?天後劉思,這是什麼情況啊?天呐!”
“小張,你留下等增援,看好那具屍體。小孫,你跟我上車,跟上前麵那兩輛車。”
醫院裏,嶽一翎被推進重症監護室。簡凝和李修文愁眉不展的守在外麵。劉思被跟過來的警察叫到一邊詢問案情。尤海龍開車回西山去接蒙家人。
嶽一翎的傷勢太重,尤海龍擔心普通醫院治不好,在路上就給楚大洪打了電話。楚大洪一聽嶽一翎出了事,嚇了一身冷汗,連忙穿衣下樓,向醫院趕去。
由於嶽一翎和蒙家人關係非同一般,尤海龍不敢隱瞞,又通過電話告訴了蒙自思。當時蒙豪還沒有睡,知道後堅持一定要去醫院看望嶽一翎。
楚大洪一路飛車,趕到醫院,在重症監護室門口看到了李修文和簡凝,簡單問了問經過。他就進了重症監護室。
正在治療的醫生不認識楚大洪,眼皮一翻,讓護士把楚大洪趕出去。若是平時,楚大洪一定會客客氣氣跟他解釋一下,畢竟都是同行。可是今天情況緊急,再客套嶽一翎就沒事了。
楚大洪一把推開醫生,沉聲說道:“給你們院長打電話,就說楚大洪來了。小夥子,等下我再跟你道歉,這個病人我認識,必須親自為他治療,對不住了。”
楚大洪嘴上說著話,手下也沒閑著,右手搭脈,左手翻看嶽一翎的眼皮。越看越心驚,毒發還是小事,當日小師妹給嶽一翎度過十滴木係靈血,那可是百毒不侵的聖血,可怕的是嶽一翎體內經脈受損嚴重,幾種不同的元氣把他的身體當成了戰場,正在鏖戰不休。
怎麼辦?楚大洪緊皺眉頭。
剛剛被楚大洪推出去的醫生正要發火,聽到“楚大洪”三個字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
誰?楚大洪?中國第一神醫?
醫生突然覺得身體上被楚大洪碰過的地方飄散出一股幸福的味道,他幾乎要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