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劉亦寒多一些還是木青鳶多一些?”
嶽一翎停頓了一下,木青鳶立刻撅起了嘴。
“我愛木青鳶。”
木青鳶臉色這才和緩下來,不解氣的又捶了嶽一翎一下。
“那你為什麼不和劉亦寒提分手。”
“我找不到她。”
這個回答讓木青鳶滿意的笑了,“哼!算你老實。”
木青鳶輕輕說了聲,“收!”
嶽一翎像是大夢初醒般回過神來,“我怎麼睡著了?”
他隨即想起了剛才的問題,又著起急來,“青鳶你聽我解釋。”
不多時,木青鳶麵泛桃花,媚眼如絲,氣喘籲籲,“一翎,你不要再動了,停,不可以。”
她奮力抓住嶽一翎的雙手,“我家的家教極嚴,不允許我婚前做這樣的事,你去那邊乖乖坐好,我給你講講我家的事。”
嶽一翎哪肯放棄到手的美事,繼續摟著木青鳶,含糊的說:“你說你的,不耽誤。”
木青鳶鼓起全身的力氣將嶽一翎推開後,迅速起身逃離了躺椅,遠遠的站著,“不要過來,我在哈佛商學院見過劉亦寒。”
這句話像定身法一樣將嶽一翎定在了原地。
“她現在很好,隻不過加入了一個獨身主義的女子團體,現在她奉行終身不嫁的理念,所以一直沒有和你聯係。”
嶽一翎嘴唇動了幾動,終於問了出來,“她是不是得病了?為什麼會有這種古怪的念頭?”
“一翎,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你不要用自己的價值觀去衡量別人。我看劉亦寒現在很好,活的很開心,學習也好,你不要擔心了。”
木青鳶說的在情在理,嶽一翎漸漸平複了心緒,困擾他多日的問題終於得到解決,麵對木青鳶時,再也沒有那種深深地負罪感了。
“一翎,我家中世代從事醫學行業,青木研究所就是我家的,我爺爺就是現任青木研究所的所長。我父親是美國大型私立醫院的院長,對了,我還有個哥哥,他也是一家醫院的院長,我本人也是聖安醫院的院長。”
“還有就是我們木家是木係功法的傳承家族,到今天已經有上千年的曆史了,想必你也猜出來了,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嶽一翎點點頭,小聲的說了兩個字。
“你說什麼?”
嶽一翎的聲音太小,木青鳶沒有聽清。
“我說,淩波。”
話音未落,嶽一翎像一陣風一樣撲了過去。淬不及防的木青鳶在放鬆了警惕的情況下被嶽一翎抓住。
“你這個壞蛋……”
話還沒說完,木青鳶比鮮花還嬌豔的雙唇就被嶽一翎占領了。
碧海之上,藍天之下,少年男女情到濃時,哪還顧什麼家規。
白浪翻滾。海風輕拂,海麵上傳來一聲高一聲低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