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子大駕光臨,我們歡迎之至,快請入座。”楊新第一個站了出來。
大家落座之後,閑聊了幾句,白凱英才知道在場之人是東遼省新評選出來的十大傑出青年,不由得肅然起敬,言談中更加客氣。
“老爺子,你知道黑爺這個人嗎?”嶽一翎漫不經心的問起。
“黑爺?”白凱英放下手中酒杯,“嶽爺怎麼認識他?”
華紫衣再也忍不住,一五一十將剛才發生的事告訴了白凱英。
啪!
白凱英用力一拍桌子,大罵曹寧,“混帳東西,你怎麼和那個人渣攪到一起了,今天你要不說出個讓我相信的理由,信不信我廢了你的武功?”
曹寧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臉上的冷汗一下子流了下來,“師父,別人找到我,說要請我吃飯,到了這兒才知道是黑爺請客,我本想應付一下就回去,和他真沒有什麼勾當,絕不敢欺騙師父。”
白凱英餘怒未消,任由曹寧跪著,白長鳴在旁邊也不好相勸,場麵一時陷入尷尬。
嶽一翎在白凱英耳邊小聲說了句話,“我覺得曹寧和黑爺之間沒有什麼關係,你可能錯怪他了,再一個,我觀察黑爺身有頑疾,恐怕命不久矣了。”
白凱英猛地睜大眼睛,看了嶽一翎一眼,似有所悟,轉頭衝曹寧說道:“逆徒,今天要不是嶽爺為你說情,我非廢了你的武功不可,還不過來謝過嶽爺。”
當著屋裏十多個人的麵,曹寧的臉紅的像豬肝,爬起來鄭重其事的向嶽一翎道謝。
白凱英邀請嶽一翎去武校做客,被嶽一翎婉拒,白凱英知道嶽一翎還有事,也不堅持,喝了幾杯酒後告辭離去。
回到武校,白凱英把曹寧叫來,細細詢問剛才發生的事,曹寧不敢隱瞞,將事情的全過程全都說了出來。當聽到嶽一翎拍了黑爺肩頭一下時,白凱英猛地站了起來,急聲問道:“你確定嶽爺拍了他之後,他毫無反應?”
曹寧點點頭。
白凱英眉毛一挑,大聲笑道;“黑痞子算是惡貫滿盈終到頭了,碰到先天高手焉有命在,剛才嶽爺說他身有頑疾,命不久矣,毛病就出在這一拍上。”
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白長鳴問道:“父親,你的意思是嶽爺用暗勁震傷了黑痞子?”
“差不多,不過肯定要比暗勁高明的多,年後我成功突破到暗勁初階境界,隨手一拍,相信也能讓人受傷,但那人必定當場吐血。讓這人當時無事,事後數天甚至數月才傷勢發作,我自問做不到,也許這就是先天高手的恐怖之處。可惜我當時不在場,沒看到,不然肯定會對我大有幫助。”
白凱英長歎一聲,無限惋惜。
“師父,你沒看到嶽爺擊飛小刀那一幕,他根本就沒碰小刀,隻是通過小刀劫持的那個女警察,就將小刀足足擊飛五米以上,我將小刀攔下,小刀體內竟然還殘留五道內勁,將我震得血氣翻湧。師父,嶽爺的功夫深不可測啊!”
“哎,先天高手啊!這就是先天高手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