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嗚嗚的哭了起來。
柳宏富長歎一聲,“我也是有女兒的人,理解你的心情,可即使這樣,你也不能犯罪啊!你知道嗎?就因為你的行為,造成了多少工人失去了工作,沒有了收入,他們的家庭一樣有妻兒老小,他們怎麼辦?”
何麗說不出話,隻知道哭。她現在真的害怕了,在宏富集團呆了半年時間,她認識到柳宏富絕非之前她臥底那兩家公司的老板可比,國內五百強企業的老總,伸出個小手指都能要她的命,更何況自己犯罪的證據都在人家手裏。
一想到自己進監獄後沒有了經濟來源,女兒沒人照顧,何麗心如刀絞一般的疼。
“你女兒的病很重嗎?就沒有地方能治嗎?”嶽一翎突然問道。
何麗抹著眼淚答道:“京城的真安醫院可以手術,不過手術費用至少要一百萬,而且要提前一年預約,我為王少做了這麼多事,他也隻給了我三十萬,我的錢不夠。”
嶽一翎輕輕轉動左手小指上的青木指環,想起了唐六味對他說過的話“你別小看了這枚指環,不管你在世界任何一個醫院,隻要戴著這枚指環,就會得到最高等級的治療,這是所有高等級醫生都知道的事。”
“何麗,我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救你的孩子,你願意試一試嗎?”
何麗聽到這句話,猶如溺水之人撈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拚命點頭,“我願意,為了我的女兒,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好。”嶽一翎回頭對柳宏富說:“柳叔,借你的司機一用,我要帶著何麗和她的孩子連夜去京城。”
柳宏富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種善事做的越多越好。
說走就走,嶽一翎帶著何麗坐上柳宏富的車,先去省城接上她的女兒,而後直接開上了去往京城的高速公路。
天色破曉時,黑色賓利穩穩停在真安醫院門前,嶽一翎下車買了一些早餐,司機、何麗母女糊弄著吃完。
嶽一翎甩給司機一摞錢,“開了一夜車,你也累了,你去附近找一家賓館住下,我有事用車會給你打電話。”
司機答應一聲,開車走了。
此時還不到上班時間,何麗抱著孩子在醫院大廳的座椅上休息。嶽一翎沒有倦意,但也坐下來閉目養神。
此行過於倉促,也不知道這枚指環到底管不管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嶽一翎手指輕輕轉動指環,腦海中全是木青鳶的倩影,金發碧眼,巧笑嫣然,揮之不去。
青鳶,你在哪裏?
大洋彼岸美國的一處莊園的地下室中,木青鳶睜開她充滿魔力的綠眼睛,輕輕吐了一口氣,眼中喜色濃濃,“終於成功突破至先天高階境界,嶽一翎,你現在是什麼境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