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獄警拖著電暈了的嶽一翎下去,一路之上,所有的犯人都用佩服的眼光目送他。嶽一翎用他五分鍾的熱血徹底震懾了這些小偷慣犯。
王大山灰溜溜的從地上爬起,剛才嶽一翎那一腳帶來的疼痛仍然鑽心。他一手扶著腰,在獄警大聲的斥責聲裏,緩慢的向樓內移動。
醫療室內,嶽一翎被大力推醒。一個獄警冷冷的看著他,嘴裏罵罵咧咧,“還有氣沒?沒死的話跟我去禁閉室,你現在就是一個窮鬼,不是以前那個嶽大少了,還牛什麼牛,敢在拘留所裏打人,害的老子背處分。”
躺在另一張床上的王大山搭腔道:“管教,好好收拾一下這小子,新聞裏說他爸嶽長風失蹤了,肯定是攜款潛逃了,這種黑心商人都應該抓起來槍斃。”
嶽一翎猛一回頭,嚇得王大山立時閉上了嘴。
嶽一翎忍著電擊後的疼痛,在獄警的嘲諷中,慢慢從病床上下來。
門一開,一個膚色白皙,容貌俏麗的白衣女醫生拿著藥盤走了進來,縱然是肥大的白大褂也擋不住她動人的身材。她正和嶽一翎走了個對麵,“一翎,你怎麼起來了?我還沒給你處理傷口呢!趕緊回去躺著。”
“雪姐!”嶽一翎先是驚訝,隨便滿臉羞愧的低下了頭,他不想在這種場合以囚犯的身份和這位孫聽雪孫大小姐見麵。
孫聽雪不以為意,毫不顧忌嶽一翎的身份,“趕緊回去躺著,你的傷口需要包紮。”
剛才還橫眉立目的獄警見勢不妙,急忙滿臉媚笑的說:“孫醫生,這個犯人是要去關禁閉的。”
孫聽雪麵對嶽一翎很是和顏悅色,轉向這名獄警時,兩道秀氣的眉毛揚了揚,不客氣的說:“關什麼禁閉,你沒看到他傷的很重嗎?耽誤了治療你負得了責嗎?”
獄警哪裏敢惹這位山城公安係統的第一警花,耷拉著腦袋,灰溜溜的往外走,準備去找所長彙報。
“回來!”孫聽雪指著另一張病床上的王大山,“把這個討厭的家夥弄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獄警像聽到聖旨一樣,立刻來到王大山跟前,急切的催促他快點離開醫療室。
王大山嘴張的大大的,還沉浸在剛才戲劇性轉折中的他一時間回不過神來,聽到眼前這位漂亮的女醫生提到自己,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我的腰還很疼,我需要治療啊!”
獄警哪管他疼不疼,半拉半架著把王大山弄出了醫療室。
孫聽雪細心的清洗著嶽一翎的傷口,上藥,包紮,動作熟練至極。
“一翎,我還要謝謝你上次為我辦的生日晚會呢,那些點子你都是怎麼想到,太子河上飄的全是蓮花燈,星星點點,真是太浪漫了!亦寒真是好福氣,能做你的女朋友”孫聽雪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幽怨。
嶽一翎臉一紅,上次給孫聽雪辦生日晚會,還掙了她3萬元。
“雪姐,如果以後有機會,我給你辦一場最好的生日晚會。”嶽一翎認真的說。
“那我可記住了,到時候你可不能耍賴。”孫聽雪頓時高興起來。
“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