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芸茵哼道:“我是個不詳之人,任何人碰到我,隻怕沒有好下場。”
“願聞其詳。”
“不瞞你說,我是有夫之婦。”
“我知道啊,董太師和呂布都算是你夫君,但他們也不過是掛名的。”
“不錯,在他們之前,我早就有了一個,他是被我克死的。之後,我受義父之命,接觸董卓和呂布,結果就因為我,董卓被殺害。要不是因為我,義父也不會死,呂布不會逃離長安。”
李傕哈哈一笑,道:“如果真有這麼怪的事情,那我更加想要你了!”
“哦?”
“我隻在乎你的美麗,還有你身上的各種優點。要是讓其他人得到你,豈不糟蹋?你跟著我之後,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錦衣玉食,而且還能掌握權力,呼風喚雨,隨心所欲,豈不是很好?”
張芸茵冷眼道:“如果真的跟了你,對你來說,或許是好事。但對我來說,嗬嗬,你也配?”
“我李傕想要得到的,不會得不到,不多說,你願不願意嫁我?”
張芸茵正想怒斥李傕,但轉念一想,有了主意,回答道:“你能真心對我嗎?”
“那是當然!”李傕聽她所言,似乎願意了,不由得喜出望外,笑道:“姑娘若願意嫁給我,我必定真心真意對待你,要是你喜歡,我敢殺了皇帝小兒,等我做了皇帝,封你為皇後!”說罷,李傕竟然得意的狂笑。
張芸茵聽了,心中一陣厭惡,強作笑顏,說道:“大人說笑了,為了讓我做皇後,特意去殺皇帝,倒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隻是殺一個小皇帝,真當我不敢?隻要能討得你歡心,讓你知道我的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張芸茵聽了,雖然不知李傕是否真心,但她心裏卻一點也不高興,幽幽說道:“我在這裏待幾天了,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簡直痛苦。我現在就想離開,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裏,現在就讓我離開吧。”
李傕聽張芸茵在撒嬌,想到她這麼堅貞美豔的女子,最終還是折服於自己的權威之下,大感得意,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帶你離開。”
李傕到底是酒囊飯袋,顯然沒有看清張芸茵在打著其他主意。
張芸茵跟著李傕,離開牢房,到了他的府邸。
李傕命侍女服侍張芸茵洗澡,並換上了新衣裳,稍作打扮之後,張芸茵傾國傾城的美顏,讓李傕讚歎不已。
連太師都垂涎的女人,果然是不同凡響,李傕心道。
李傕轉回正題,說道:“好了,你先在我這裏住著,我會命人給我們挑個良辰吉日,再風風光光的辦了這個喜事。”
“是,奴家知道了”。張芸茵道,心中在暗罵著:“給我走著瞧!”
李傕聽到張芸茵自稱奴家,心裏美滋滋的,咳嗽一聲,道:“你不需自稱奴家,直接說“我”,懂嗎?”
張芸茵躬身道:“是!奴……我知道了。”
李傕盯著張芸茵的臉,嘖嘖稱讚,他總感覺自己饑渴難耐,道:“那麼,你是我愛妾了,不需要扭扭捏捏,也不用在我麵前那麼害怕。我身負重任,沒少要出去征戰,或是上朝議事,能和你一起的時間隻怕不多,所以,你和我回房,今晚你要服侍我。”說罷,上前欲抱張芸茵。
張芸茵羞澀的一笑,道:“我聽你的,我現在就回房去。”便走在前麵,往睡房走去。
李傕一笑,跟在後麵,進入睡房,隻見張芸茵拿起了茶壺倒茶,遞給了他,說道:“我會好好服侍你的,不過,在這之前,請你喝了這杯茶。”
李傕笑道:“我已經等不及了,哪有心思喝什麼茶,上床再說。”
張芸茵眉頭一皺,心中罵道:“你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整死你!”佯怒道:“你要是不喝,我要生氣了。”
李傕笑道:“那好吧,我喝了。”說著,雙手接過茶杯,仰起脖子將茶水一飲而盡。
“好啦,茶也喝過了,不知為何,這茶的味道有點怪怪的,肯定是下人沒洗幹淨茶具,下次要好好懲罰他們!”
張芸茵似笑非笑,望著李傕,站在原地不動。
李傕抬起他的右掌,說道:“你看,上麵缺了兩根手指,就是你切掉的。”
張芸茵一笑,道:“那你想怎樣?”
李傕大笑道:“你損我兩指,我便要把你全身都整一遍,你就從了我吧!”說罷,上前正想推倒張芸茵在床,突然腦子裏一片空白,隨後睡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