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流年看著南宓月手中的白紙讓陸心庭拿了去,隨後南宓月臉上出現了溫柔的笑意。
戚流年見狀走去拍了拍陸心庭的朗肩,笑著說道。:“陸哥哥,好巧啊!沒曾想在人海茫茫的青衣巷還能相遇,看來緣分是天注定的。”
南宓月心中氣憤不已,臉上卻笑著不做聲。戚流年竟然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真是夠放肆的。
陸心庭看著戚流年臉上出現了笑意:“年兒,是很巧。你隨意出閨門……”
“南郡主不是也一樣?為何隻說我?原來陸哥哥也會重色輕友。”戚流年可不想得罪南宓月,那日受傷後自然是知道南宓月的確深藏不露。
南宓月聽後笑了笑:“陸心庭,你重色輕友?以後豈不是要把我忘了?”
戚流年趁著南宓月與陸心庭說話的功夫,從陸心庭手中奪下紙片念道:“手無寸鐵打一字謎。手空?就是一個控字。”
輕玨、郝衷傾、書生、琴兒、奇兒陸續來到戚流年的身邊。
陸心庭見了眾人臉色微微一頓:“琴兒、奇兒是怎麼照顧自家小姐的?怎能隨意與人為友?”
兩個丫鬟聽後趕緊低著頭;輕玨聽後麵無表情的看著地麵;書生心中倒是無所謂;郝衷傾聽後有些不樂意了。
“我說……”
“郝衷傾別說話。”
郝衷傾話還未說完,就被戚流年急急打斷。南宓月仔細打量了郝衷傾一番笑了笑。
陸心庭看著郝衷傾的模樣微微皺眉的問:“年兒,戚伯父可知道你隨意出府?”
兩個丫鬟一聽將頭埋得更低了,要是被發現可怎麼辦?郝衷傾見她們二人頭越埋越低,又見戚流年默不作聲,便咳了聲輕嗽。
“這位兄弟,你誤會了。再說交友不分貧賤,你這樣可有些……會讓人很尷尬。”
南宓月聽後笑了笑:“陸心庭,我想歸家了。”陸心庭點點頭,便隨南宓月而去。
“陸心庭,我也想歸家。”戚流年見狀也趕緊叫道。
南宓月見陸心庭腳步微頓,好看的柳葉眉微皺。不過片刻又笑了笑:“要不你去送她,我還是自己回府算了。”
陸心庭看了南宓月一眼,便拉著南宓月的手一同向前。兩個丫鬟見小姐眼神微傷,趕緊慫恿郝衷傾去安慰。
“戚流年,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小姐……”
“小姐……”
兩個丫鬟自然是知道戚流年有多喜歡陸心庭的,所以隻能吐出兩個字來。
輕玨說完又看著南宓月遠去的背影,瞬間想起了那日的拿鞭女子。
“那紅衣女子不就是姑娘的……原來如此。戚小姐,我支持你。不過不能隨意亂來。”
兩個丫鬟聽的一頭霧水,書生眼裏的映像隻有輕玨,郝衷傾倒是想起來老鴇昨日的話。
行人全部都往一個地方聚集,隱隱約約還聽到別人說。
“青衣巷有家叫無價酒樓的新鋪,聽說是當今三皇子的產業。那裏想必熱鬧無比,我們去看看吧。”
戚流年陰霾盡散,向著無價酒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