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郝衷傾說的也是,為何要逃?戚流年捧腹大笑起來。
“嘿?我說你能笑的矜持點?矜持,矜持懂嗎?”郝衷傾用手指指輕玨對戚流年認真的說道。
哎呦!哎呦!哎呦……陸續傳來十聲慘叫。
“我現在不是女的,我是男的。矜持就被人說閑話,你當我傻?”
你是女的,不是男的。被人說閑話後才矜持才傻。不過郝衷傾可不會蠢的去反駁戚流年,有銀子不賺到時候那才叫傻。“銀子,你需要兌現承諾。”
戚流年走向正在慘叫的十人說道:“每人五兩了事。因為今日開鋪,我也就不願刁難眾位。”
那十人邊忍著痛邊掏出五兩銀子,戚流年將手中的銀子全部塞在郝衷傾得包袱內。
這些砸碎的東西最多值四十兩,郝衷傾感覺戚流年好像也沒什麼損失。不過自己可是賺大發了,哈、哈、哈……
“下雨了,老婆子快收拾東西。不然損失的銀子可拿不回了。”
“真的下雨了。”
“剛才還是小雨,現在就被淋透了。還好隻是濕了書簍。”一個書生自言自語的走進安好客棧,見隻有兩個人又笑道:“你們也是來住客棧的?其他的客棧都人滿為患,為什麼這家客棧就……”
書生看著地上疼的打滾的眾人,又看看被砸的亂七八糟的客棧。趕緊向郝衷傾問道:“他們……為什麼你們沒事?”
“眾位還需要住店嗎?外麵已經下起了傾盆大雨,不願意我也不勉強。”戚流年看了眼外麵的雨,大聲問道他們。
眾人齊齊點頭,艱難的站了起來並一腳重一腳輕慢慢的上了樓。
郝衷傾看著書生的書簍問:“趕考需要帶書?我也是為了趕考才來黎城的,但是我不帶書。帶上腦子就夠了,越背越亂。”
戚流年剛剛喝進嘴裏的茶,聽郝衷傾這樣一說全部噴了出來。茶水又正好噴在書生的書簍上。
“一時激動,不要緊張。郝衷傾你總能讓我對你刮目相看。變得厲害了。”
書生一直顧著自己的書簍,又掀開簍蓋看了眼裏麵的書大歎:“還好沒事。我先上樓了,你們聊。”
輕玨、琴兒、奇兒、老鴇每人端著一盤菜放在完好無損的酒桌上。琴兒笑著喊道:“主子,吃飯了。我們每人煮了一盤,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此時,一身白衣,步履翩翩的楚弦風從樓上走來。氣度不凡的他,處眾人中,似明月在暗星石間,讓人可望不可即。
“我能坐下吃飯嗎?”眾人連忙點頭,琴兒趕緊為楚弦風乘了碗飯,又拿了一雙筷子低著頭遞給他。
郝衷傾趕緊將凳子移開,示意讓他做旁邊,但楚弦風隨意拿著凳子在戚流年那方坐了下來。
除了老鴇眾女子即羨慕又緊張,郝衷傾也有些尷尬隻好顧著吃飯。平常放開扒拉米飯的戚流年如今隻得吃的小心翼翼,不過心中想著這可能是個好機會。
明明就是普通的家常便飯卻被楚弦風吃出宮廷筵席的優雅,一向矜持的輕玨也緊張的把筷子掉在了地上。
郝衷傾看後對楚弦風笑了笑:“兄弟,我說你能給我們這些長得不是很出眾的人留條活路?老天爺難道不知道平衡一下?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