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彈琴的女子,本公子需要你來侍候。”
戚流年手指著輕玨眼神堅定,琴音戛然而止,輕玨手端木琴便準備離開。
“站住,小爺我老早就看你不爽,裝什麼清高?又不是正經女子。”
“是呀,裝什麼裝,有什麼可裝的?清高的女子會來這?”
“就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不食人間煙火。”
……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個沒完沒了,那些紅塵女子直接將酒灌進琴兒與奇兒嘴裏。
輕玨的臉色被眾人說的通紅,並自卑的低著頭,聽著不同的流言蜚語。酒杯摔碎與男子的怒罵聲同時傳來,讓人聽了煩躁無比。
“夠了,都給我滾,這花滿樓本公子買了。”
眾男子因為戚流年的一句話憤怒無比,紅塵女子倒是顯得慌亂緊張了。
喝酒微醉之人直接大笑破罵:“小哥?你受的了?不怕爽死?哈,哈,哈。”
哈,哈,哈。
酒樓一時之間充滿了嘲諷的笑意。二位丫鬟一聽小姐被罵,立馬站起來怒斥。
“知不知道我家小……公子是誰?竟然敢如此放肆。”
“男的荒蕩,女的荒唐。哪裏能與我家公子相提並論?”
眾人聽後又是一陣大笑,嬉笑之聲再次傳來根本沒當回事。二位丫鬟因為說了話麵紅耳赤,趕緊從眾女子中擠出來。
“喜歡裝聾作啞是吧?好,很好。最後說一次,給我滾。”
老鴇聽後趕緊叫人拿家夥,感情這男子是來砸場子的。二十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手拿家夥,將戚流年團團包圍。
“公子,再不走別怪我們對你動粗。”
眾男子見狀也徹底發怒,將案上的酒、菜用力推翻。一時間場麵混亂無比。
一個長得獐頭鼠目身著紫色絲綢盡顯俗氣的男人,拔出手中的劍指向戚流年大聲的怒喊。
“敢叫本大爺滾?小子你是活膩了?去賭命街問問老子的名諱,我弄死你。”
戚流年聽完後嘴角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畫扇狠狠的朝他持劍的手瀟灑一擊。
隻見那男子疼的五官扭曲,手中的劍也被拋在空中。戚流年輕輕一躍將劍拿在手中,並用劍架在那男子的脖子上。
戚流年的聲音充滿嘲諷的對那男子笑著說:“賭命街倒是沒聽說過,不過我覺得你一定沒贏過。”
老鴇示意拿著家夥之人動手。要是今日隨這公子往後自己這生意還怎麼做?麵色有了怒意怒氣衝衝的說道:“公子,做事要做八分,你這似乎有些過了。”
戚流年將劍收下拿著劍走向老鴇,帶著商量的語氣說道:“當初心平氣和的與你說過,我要買下這花滿樓。出個價。”
此時二十個壯漢同時將手中的粗棍朝戚流年打去,卻被戚流年巧妙躲過。眾人見狀想要團團將戚流年圍住,老鴇卻又被戚流年劫持。
“公子,有話好好說,小心這刀。”老鴇用手指想將刀彈開,卻發現那刀紋絲不動。
戚流年無動於衷的看著老鴇,自己如此惜命卻總是傷害那些無辜女子。真是可憐人必有其可恨之處,這樣的人不該活著。
“要是不想死,就賣給我。隻不過是異主而已,你依然可以住在這。考慮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