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她實在是有些忍不住癢朝門外叫到。
這時她的陪嫁丫鬟趕緊推開門擔心的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二姨娘邊撓著皮膚邊吩咐道。
“不知為何我全身起了疹子,想必是這被子太潮。如今實在癢的厲害,趕快去請大夫,否則明日怕是不能見人了。”
她的陪嫁丫鬟趕緊跑去找大夫,還好不算太晚,不一會兒,大夫就來了。
大夫看了看給了她一瓶藥膏,並叮囑她:“夫人,你的床上是否有粉末?這粉末名為“不耐撓”,要是今晚我不來,恐怕明日夫人的臉上就會長滿疹子。”
大夫經常出入各種大戶人家的宅院,自然是知道那些勾心鬥角的事。
待到大夫走後,三姨娘是又氣又恨。
“妮兒,你說她是不是犯賤。我公然像她挑釁,她裝作一副大度的模樣,暗地裏盡使些陰招。”
她的陪嫁丫鬟也認為二夫人說的對,不過卻比她理智些。
“夫人,你的性子太急要改改,既然大夫人喜歡損招,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製其人之身。”
二姨娘點點頭。妮兒說的對,不能在這般的隨意得罪人。接下來要用陰的才行,不然怕是對自己越來越不利。
第二天清晨,陽光明媚,鳥語花香。仆人們也收起往日的性子,對客人行著大禮,表示對來人的感謝。戚府這座宅家大院,頓時門庭若市熱鬧非凡。
三姨、二姨站在戚府門口招待陸陸續續而來的客人。收起了往日的尖酸刻薄,相互笑著迎接。大姨、四姨則準備府裏的事情。戚流年還在閨房裏,丫鬟門都在忙忙碌碌的為這個小壽星打扮著。
往日裏老爺與小主子的生辰是一起辦的,今年則不同。所以焦點全在小主子身上。
戚流年其實是有些煩躁的,郝衷傾說的對。出身世家的她其實是不懂的民間疾苦的。在尋常百姓家這樣一個宴席夠他們吃上一年,可在貴族的眼中還嫌棄不夠撐門麵。
戚流年記得當時笑話郝衷傾說:“那是因為你過於節儉了。”
雖然當時郝衷傾沒有做聲,但現在她知道那是郝衷傾不想在搭理她了。戚流年皺眉問道:“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完?已經快半個時辰了,我都嫌累了。”
眾丫鬟聽到小主子嫌累,立馬加快了動作。不一會兒,終於弄好了。戚流年出門一群丫鬟跟在她的身後,眾人一看便知道她就是戚府的嫡女。
戚流年看到了外祖母也來了,可不是不應該來麼?不過還是趕快向外祖母行禮:“外祖母,年兒可想你了。每天想的睡不著覺,想吃外祖母做的芙蓉糕、還有水煮魚。”
外祖母慈祥的看著她,嘴裏笑著說到:“年兒的嘴真甜,要是有人敢欺負你,你就跟外祖母說。要是你想吃外祖母做的東西,就讓舅父來接你。”
戚流年趕緊親了外祖母一下。她知道外祖母待她好,是因為母親。可為何沒人願意說母親的事?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年兒妹妹,生辰快樂!”
表哥穆寧峰與表妹穆寧雪一同笑著看著她,不一會兒,陸叔父也帶著他們一家來了。戚流年看到了陸心庭,不過為何他的眼眶紅了?難道是因為他的母親?應該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