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隻喝過兩次酒(1 / 2)

一股巨大的吸力想要將徹底絕望的戚流年帶走,戚流年在抓住棺材的同時看見一個故人的名字。

戚流年眼睛空洞的看著匆匆趕來的父親、姨娘、弟妹、眾多仆人,還有那正在準備為她把脈的大夫。

戚行雲連忙焦急的問道:“大夫,小女得的究竟是何病?實不相瞞,小女已經睡三天了,一直未醒。”

大夫搖搖頭也有些納悶:“這種症狀老夫也無能無力,行醫數年這還是頭一回見。”

戚流年聽著他們的對話麵無表情,突然起身打開閨門,熟悉的幽蘭香撲鼻而來,開口還是那稚嫩的童音:“爹爹,我這是怎麼了,剛剛我害怕極了。”

戚行雲被她突然起床嚇了一跳,還是請道士來戚府作法,許是那晚出去被那汙穢之物纏了身,“年兒莫怕,你告訴爹爹可感覺有何異狀?”

幾位姨母也有些害怕,莫不是被鬼纏身,想著趕緊帶著各自的孩子往後退了步,眾仆人們也感覺萬般詭異。

重生多次這做夢還是頭一回,戚流年看著眾人驚恐的模樣笑了笑:“爹爹我沒事,許是太困,睡得時辰也就忘了。”

那大夫聽後再次為戚流年把脈,剛剛明明停止的脈搏竟然又有了,真是詭異至極。

“相爺,許是真如小主所說睡得時辰久了,入夢罷了。小主的脈絡又恢複如初,不用擔心。”

聽到大夫說戚流年沒事滿屋的人也就鬆了口氣,戚行雲威嚴的說退下,眾人便全部散去。

戚行雲將門關上輕輕的拍了拍她小小的背:“年兒莫怕,在夢中你看到了?跟爹說說。”

戚流年搖搖頭對著父親笑了笑:“女兒想喝爹爹釀的桃花蜜釀酒,甜甜的不醉人。”

聽女兒說起這酒,戚行雲瞬間的陰霾消失不見:“來人,將那封壇的斷殘眠拿給小姐嚐嚐。”不一會兒,一男仆就端著酒罐頭進來了。

重生多次活了數年的戚流年,其實隻喝過兩次酒,第一次是因為陸心庭。

戚流年看著陸心庭每日與那紅衣女子膩歪,便時常厚著臉皮硬是在他們的眼前舞劍,等那套劍法舞完,才發現那紅衣女子離開了。

陸心庭便獨自喝起酒來,許是那紅衣女子離開了,他的眼中盡帶悲傷。戚流年當時猜不透陸心庭到底在悲傷什麼,現在想起來同樣也未猜透。

當時的戚流年任性嬌慣,看著陸心庭獨自喝酒,便搶下他的酒杯喝了一口,喝過之後戚流年微微皺眉說:“這酒太烈,我還以為是清甜的。天天喝著喝出病來。”

陸心庭將那酒杯奪回,淡淡的看著她說:“天資愚笨,劍法太爛,酒品也差,除了無憂無慮外,什麼也不明白。”

戚流年知道自己一直就沒有天分,但看著他們二人就想攪和。

當時戚流年眼中帶淚卻倔強的背對他說:“你所不經意的數個瞬間,哪天你要是發現了就會明白,那女子本不如我。從此以後祝你與她永世長存。”

戚流年說話容易忘,等了兩天依舊偷偷的再次攪和他們。也不管他們樂不樂意,反正戚流年是玩的不亦樂乎。

戚流年看著這眼前的酒對著父親笑道:“爹爹陪我一起,這酒不醉人。斷殘眠?為何如此傷感?”

戚行雲拍了拍戚流年的手微斥:“你怎知這酒不醉人,年兒實在是讓爹失望。酒名是一位故人取的,她從未笑過。”

戚流年聽後微微一頓想起了第二次與郝衷傾喝酒的時候。

郝衷傾本是喜歡浪跡江湖的江湖術士,換句話來說就是江湖騙子。後來因為算命差點陷入牢獄之災,便改成說書。雖然聽書的人給不了幾個銅板,他卻說的津津有味。

明明是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兩個人,卻因為一場陰謀的布局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