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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繁燈綠酒,喧鬧不堪。生活在這裏的人,無不紙醉金迷花天酒地,然而在這片紅燈綠酒中,卻有人如鬼魅一般穿梭於人群之中。他們的眼神冷酷無情,麵龐冰冷如霜,他們殺人於無形,也許隻要與你一個碰肩,你就會永遠離開這個世界。隻因為你是他們的目標任務而已,他們就是這個世界中活在黑暗中的一種人——殺手。做為殺手中的王者,必要活在鮮血和刀尖之上,接受來自仇家和同行的追殺。仇家為報仇,而同行為報酬。
“哼!就憑你們這些人就想擊殺我?真是癡人說夢!”月煞勾起殷紅的唇,銀得近白的眼影折射出噬血的冷光。黑金色的麵具遮住上半張臉,隻留下皎白的下巴讓人無限遐想。一身飛舞的風衣與一頭黝黑的齊肩秀發在這高樓頂上形成一道詭異的風景,讓站在她對麵的殺手心中一寒。不愧是殺手界中的王者之一!尚未動手,便在氣勢上壓人一頭!
“單他們不夠,再加上我們勝算幾何?”一道嬌橫的聲音憑空想起,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必是妙刹無疑。“妙刹音冥”,既妙刹已到,音冥也不會缺席。隻見兩道黑影閃過,一男一女站在了殺手們之前,二人氣勢亦是淩厲無雙。
“……”月煞沒有說話,隻是抽出一把黑色的匕首,無聲地玩弄著,似未當真。
“月煞,隻要你交出那個戒指,便可死有全屍,否則……”音冥清冷的男聲響起,盡是不耐,手中的暗器蓄勢待發。
月煞閃身向前,迅速出擊。鋒利的刀輕鬆地割斷了最後方殺手的頸動脈。那個戒指是老黑子給她的任務,隻要完成,她就能有三年假,可劃算了。再說了,她月煞自從坐上第一殺手的位置,就沒有失敗過,她怎麼好意思打破這神一般的定理呢?
妙刹和音冥等人隻見月煞身影一出,自已這一方便死了一人,心中暗歎:好快的速度!也隱了身形,暗中準備出手。
一眾殺手見高手級別的人物都躲了起來,心中不禁發起怵來。他們現在是留是走?他們殺手最重要的是生命。任務完不成頂多要窮一陣子,但是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他們賭不起:他們麵對的是殺手界的神話——月煞。
“想走?”月煞在心中冷笑,“趁我受傷,就來偷襲,現在想走那要問我的匕首答不答應!”
整個樓頂都陷入了可怕的寂靜之中,露在樓頂的殺手們惶惶不安,他們十分清楚,此時的他們就像待宰羔羊,他們不知道月煞隱於何處,沒有人會救他們,妙刹不會,音冥更不會——他們隻不過是引月煞出手的工具。
殺手們警覺地盯著四周,唯恐月煞出現,第一個結束自己的生命。
“嗬嗬,真是膽小!”月煞幽幽地笑又幽幽地說。
嗤!嗤!又有兩個人被殺死,連眼睛都閉不上!帶著深深的驚恐,仿佛見到了修羅一樣。
剩餘的殺手震驚得說不出話:月煞無聲無息地殺了兩個人,他們還是感應不出她的方位!難不成月煞在剩餘的人之中?
想到這兒,一幹殺手狐疑地看著彼此,生怕自己的背後就是月煞本人,生怕自己就是月煞的下一個目標,生怕自己下一刻就會像那兩個人一樣不幹地死去。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這樣無聲無息的戰鬥,就是在一點一點地從精神和身體上折磨他們。
“月煞你個小人,給老子滾出來!有本事跟老子單挑!躲在暗處當什麼孫子!”一個殺手囂張地大吼,仿佛自己天下第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