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美好的四月份,正值暖春時節,微風和煦,太陽當空的照著,但就是那麼的不湊巧,總是有一些讓人不愉快的事情會發生。
一大早上剛出飯莊門的時候,外麵便圍了一群閑閑的人,一個個扒頭探腦的不知道在看著什麼,於是我也很好奇的看了過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因為貼在告示欄上那兩張畫像所畫的人我認識,分明就是夜晨曦和晚風!再仔細看那紙上所寫的告示,竟是要以連環殺手的罪名緝拿他們歸案。
我皺了皺眉,心裏有些著急,看了看周圍,發現離告示欄的不遠處有幾位士兵模樣的人,便想辦法擠了過去。
“那個,這位官爺,能不能麻煩您告訴我一下,就是,告示上的那兩個人怎麼會扯上這件事。”我有些殷勤的向那個官爺說著,但那官爺並沒有理我,而是,而是,色迷迷的看著我的脖子以下,我有點忍無可忍的攥了攥拳,深呼一口氣,從袋子裏掏出一個銀錠子,放在手上有些沉甸甸的感覺,我悄悄的把這錠子放到那官爺手上。
官爺掂了掂手上的銀錠子,咧開那周圍滿是亂糟糟的胡子的嘴笑了笑,說到,“噢,他們是在明州被發現的,還被抓到了先行,其中一個人受了傷,另一個人就來這離明州最近的荊州找有名的大夫荊湖捉藥,但荊大夫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估計那人病的不輕,應該逃不出這明、荊兩州。”
“謝官爺。”聽完那官爺的話後,我便轉身向現在棲身的酒樓走了去。
“咚咚,”我用手背敲響了昨晚那怎麼都不願和我一間房,從而自己單獨一人睡的害羞孩子的房門,“小夏禪,我進來了噢!”
還沒有等夏禪答應,我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我不小啦!”剛一進門,就看見夏禪站在門口不遠處,撇著嘴顯得有些不滿,臉蛋還有些許的紅,好可愛的感覺。
“哎呦,不要害羞嘛!”我走上前付諸行動似的捏了捏夏禪的臉,“好啦,看看有沒有什麼要帶的東西,咱們要出發了。”
“誒?出發?”夏禪很驚訝的問著我,“要去哪裏?”
“我有,嗯,兩位朋友,好像是在明州出事了,所以準備去找找他們。”
“明州這麼大的地方,你要怎麼找啊?”夏禪坐在椅子上,雙手托腮的看著我,黑色的眼眸中閃著疑惑和不解。
“這,這,一點點來嘛,真是的,走啦!”在夏禪提醒我後,我才發現找他們並不容易,而且自己人生地不熟的,更何況是找兩個通緝犯,但我還是盡力掩蓋著這些,硬是把夏禪拉著就走。
這一路上,我和夏禪竟沒有費多少的時間就打到了與荊州相近的明州,這多少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以為會很麻煩,因為守衛看起來很嚴。
“不過,”我回頭看了看剛剛走進明州時經過的門上的匾牌,再看看麵前那和荊州沒有什麼差異的集市,有些難過的歎了口氣,“要怎麼找呢?”
我拉著夏禪有些無聊的在集市上閑逛著,而夏禪總是掙脫開我拉著他的手看這看那,真不知道他的精力為什麼那麼充足,唉。
我仍然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看到前麵拐角處有一個熟悉的背影,我有點歡喜,但有不敢大聲叫他,我怕會被這裏守衛的官兵發現,不過,這裏的守衛這麼嚴,他為什麼還要這麼的有些“肆無忌憚”的出來呢?
我晃了晃神,再抬頭一看,那身影正要離開了,我沒有多想,立馬追了上去,早已忘記了夏禪。
但等到拐角處時,那身影竟然已經不見了,‘真是的,怎麼這麼快。’我有些抱怨的想著。
一陣風輕輕掠過,我被誰帶了起來,到了一處小院,落定後,轉過頭。
果真,是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