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龍哥手下有個號稱GZ第一律師的文子軒卻拚了命的幫助他們打官司。最後雖然官司輸了,甚至連那律師文子軒也因涉嫌妨礙司法公正、設計偽證等罪名被還被判了幾個月型和吊銷了律師證,但他們的關係一直很好,後來隔三差五的還經常去監獄看望他們。
當時龍哥還沒判刑的的時候一直很唏噓這件事,還拜托他們能夠出來的人出獄之後一定要記得感謝文子軒。
這次他打算在離開之前再見見他、敘敘舊。
他手機沒存幾個號碼,其中一個就是文子軒去監獄找他們侃大山的時候告訴他的,也是他少有的能記在腦子裏的電話號碼。
文子軒是GZ本地人,今年35歲左右,是個十分有風度斯文而且儒雅的人,家裏也挺富有的,他老爸曾經還是GZ市白河區城中村的村幹部,自從十年前被吊銷了律師證後,他已經沒辦法重新考回律師證了,隻能呆在朋友的一家地產公司當了個法律顧問算是混日子。
他現在的老板同時也是他好朋友,知道他呆在自己公司還算是屈才了,隻在重大的法律事務上谘詢他的意見,一些具體的雜事也有助理幫他料理,平時他也沒事基本上上班就是在打醬油,。
他有一個獨立辦公室,裏麵就一張實木辦公桌,和一個書架,布置得簡單清幹淨卻有品位。
下午2點多鍾他剛慢悠悠的來到公司開始打醬油鬥地主,忽然一個陌生電話打到他手機來了,隨意的接聽後,還沒說幾句他就驚喜的笑了起來:“哈哈,是你啊,我就估計你們也差不多出來了,楊鵬、致遠他們呢,怎麼樣了。”
“他們…出了點事,我打算明天就回老家了,晚上你有時間沒咱們聚一聚。”
“嗯?他們出什麼事了,你怎麼不找我呢,雖然如今我也沒什麼大能力,但是兄弟一場能幫的我還是會幫一把的,這樣吧…我現在就有時間,你在哪,我過來找你。”
“哦,好吧,你到中心廣場來找我吧,我住這附近。”
劉大海正十分無語的掃描著這家小賓館的裏麵呢,十幾個小房間有一小半裏麵都在玩妖精打架,更甚的一家竟然在玩3P,拋開那兩女的長相身材不說,其他開放程度真是讓他羨慕嫉妒的流口水。
那什麼南哥的話雖然他沒有聽的完全,卻也聽了後麵幾句,他直接進了小賓館,上了3樓,敲了敲房門陳浩南所在的房間。
陳浩南反應十分警惕?藏在門後麵直接掏出了手槍,卻什麼話也沒說?
劉大海看的十分欣賞,不愧是老混混了,社會經驗就比自己強的多,他大聲嚷道:“開門,我是房東,樓下漏水了,我上來檢查一下水管,在不在啊,進來了哈。”他雖然沒鑰匙但是電磁力足以讓它從裏麵把門打開了。
陳浩南別在腰上把衣服蓋住,打開了房門,看到是一個年輕人,麵色冷淡的道:“你是老板?”
劉大海露出一絲笑意,一步踏進了房間,看著他慢悠悠的說道:“不是,你是南哥?”
陳浩南臉色一變,瞬間退後一步並掏出手槍,還沒抬起槍口,卻看到對方身影一閃,手中一空,隻見那人笑意盎然,手中正把玩著自己的手槍,頓時嚇得他臉色發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失聲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的名號?”
劉大海其實也就知道他叫南哥,具體什麼名字就不知道了,他笑嗬嗬的看著對方道:“我是什麼人你別管,你剛才賣了六根金條?你知不知道那金條是我的啊。”
“我…你是黑子?綁架已經失敗了,鵬哥他們都被打死了,就我逃出來了,你來找我幹嗎?”他聽對方說那金條是他的,還以為是唆使鵬哥綁架譚亮女兒的黑子,其實他也隻聽楊鵬說起過有這個人他卻是沒有見過,所以猜測是黑子。
“嗬嗬,別緊張,我也不是什麼黑子,反正如果這幾根金條不是讓你拿走了,他肯定是落在我手裏了,所以你說是不是拿了我的金條。”
瞬間,陳浩南眼睛血紅,喘著粗氣麵色扭曲的死死盯著自己,粗聲粗氣的低聲吼道:“你是譚亮的人?鵬哥他們怎麼樣?”他至今沒離開也有打探楊鵬他們消息的緣故,隻是那幾個人都被譚亮的人連車一起打包帶走了,即使警方也隻是報道有槍戰而已。
劉大海還指望收他做小弟呢,看他那副仇恨的表情,擺了擺手解釋道:“好啦,我也不是譚亮的人,你那三個兄弟什麼下場我也不清楚,那金條是我從譚亮他手底下搶來的,既然你拿走了就拿走了吧,也算見者有份,我是有另一件事想找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