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總在不經意間發生,開始和結束都不需要人為的去幹涉。也不需要任何華麗的辭藻,故事這就開始。
野獸凶猛。
夜很安靜,這裏是村外的橋。石頭砌成的橋,顯得結實耐用。這個時間是淩晨兩點多鍾,該睡的人都睡著,沒有多餘的人會在這裏遊蕩。
總有例外。我們看到的是帶著血光的短刀,還有聽到的是短刀刺進肉體裏的聲音。撲哧,撲哧,就是這種聲音,說起來悅耳,但因為人有思維,有聯想,這種聲音就不再悅耳了。
我們繼而看到一個人,這個人騎在另一個人的身上,這人躺在地上,地上的顏色是跟血一樣的顏色。殺人的人的胳膊就好像機器一樣,麻木沒有知覺,更加沒有感情,就是充滿了動力的機器。短刀一下一下的刺下去,每一刀都如同第一刀一樣的有力,好像要將身下的人剁成肉醬。好包餃子。
身下的人已經完全喪失了生命,沒有了一點的聲息。
殺人的人蒙著整個臉蛋的下半邊,隻留出毫無感情和表情的眼睛。這雙眼睛極度細長,看不到人化的一絲的情感。
然後在這個有點冷酷的,恐懼的空氣之中,響起了第三個人的嗓音,這人說話很慢,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殺人很爽麼?”
殺人的人動作稍微頓了頓,然後又繼續開始了自己的動作,短刀上已經帶著死人的肉渣。
我們看到這說話很慢的人,後背上背著一個很大的布包,幾乎和人一般的大小,說話的人說完了話。把後背上的包裹脫下來,動作緩慢的要拉開包的拉鏈,隻是拉鏈卡住了,說話的人費了很大的力,也沒有拉開。
殺人的人認為自己殺完了人,就很緩慢的站起來,他沒有光彩的細長的眼睛忽然就變的有神了,身子陡然衝了過去,占著死人的肉渣的短刀,往說話的人的胸口插過去。
說話的人的手還在用力的拉著那個該死的包的拉鏈,該死的包的拉鏈依舊是很不給力的,卡的死死的。
我們眼見這個說話的人就要命喪黃泉了。但是故事總是要有轉機的,否則就不成故事了。一個黑影出現了,黑人一腳踢在了殺人的人的手腕上,殺人的人的身子一下子就偏了。
我們看清這個黑影的時候,發現她是個妙曼的女孩,哦不,是女人。大概沒有哪個女孩有這樣傲人的身材了。這個有著傲人身材的女人扯著嗓子說,“你在幹嘛啦!”
這話是對說話的人說的,我們立即就能發現,這個有著傲人身材的女人的嗓音,也是出奇的好聽的。叫人聽著就不禁覺得十分的舒服。說話的人還在費力的扯著自己的拉鏈,依舊操著很緩慢的語速在說,“我,的,拉,鏈,卡,住,了。”
妙曼身材的女人翻了個白眼,沒有什麼話說。她美麗的腦袋轉過去,直視著殺人的人,殺人的人細長的眼睛也盯住了妙曼的女人,他細長的眼睛裏沒有男人瞧見女人應該有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瞧見一堆腐肉的眼神。
然後我們看到一場漂亮的打鬥,妙曼女人的身子扭動著,就好像一隻美麗的貓,她美麗的手掌上帶著黑色的手套,手套的手指尖上,帶著細細的尖銳的帶著倒勾的鐵刺,被抓到的話,就好像是真的被貓抓到的感覺。
殺人的人就好像一隻豺狼,動作猥瑣的要命,但是佝僂的身子會陡然的劃出一短刀,要是不注意呢,就會被劃破了喉嚨,下地獄去了。
妙曼的女人的動作又好像是一隻很狡猾的蚯蚓,在殺人的人的周遭不停的扭轉著腰肢,攻擊的時候,又好像是一隻很敏捷的又很健壯的蛇,十分的迅猛。
兩個人來來回回的鬥了很長時間,我們看到殺人的人的短刀在妙曼的女人衣服上劃出了一刀口子,露出了潔白的迷人的肌膚。殺人的人抿了抿嘴唇。又撲了上去。
妙曼女人的胸部上下左右的擺動,大口大口的呼吸,殺人的人削掉了妙曼女人的一縷頭發。說話的人怒吼了一聲,那包的拉鏈瞬間被拉了下來,包被拉開了一個很小的口子。勉強能夠伸進去一隻手去。說話的人把自己的一隻手掌伸進去,很快他露出了淡然的笑容。他大概摸到了他想摸到的東西,他的手上用上力氣,咱們就立馬聽到了好像是機器的轟鳴的聲音。
然後又聽到帆布撕裂的聲音,絲啦,加上轟鳴的嗡嗡聲,一隻人高大小的電鋸出現了。說話的人雙手緊緊的握著電鋸的手柄,雙手臂忍不住的隨著電鋸的頻率震動。說話的人叫一聲,“小曼!你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