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楠道:“你現在都已經知曉了這件事情,那你想要怎麼做呢。”柳靖陽道:“還能怎麼做,自然是趕緊過江去阻止於他了。”趙曉楠道:“賈公子也是這樣說的,不過這個時候過江而去,是不是也太危險了一點。”柳靖陽道:“就算再危險,也必須得過去,否則今天晚上的計劃便不能完成了。”趙曉楠道:“那你打算派什麼人過去阻止蕭公子呢。”柳靖陽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道:“這件事情太過危險,派誰過去都有些不妥,怕是隻能由我親自前去了。”趙曉楠道:“你親自過去可是可以,不過卻必須得帶上一個幫手才行。”
柳靖陽一聽這話,以為趙曉楠是想要讓自己帶上她呢,趕緊搖了搖頭,道:“不行,這件事情太過危險,我可不能帶上你的。”趙曉楠卻微微一笑,道:“我要你帶的的人可不是我。”柳靖陽微微一愣,道:“那你要帶什麼人過去。”趙曉楠這時忽然咳嗽了一聲,說道:“賈公子,你現在可以出來了。”她這話還未落下,賈仁義便已然從趙曉楠的身後轉了出來,說道:“柳兄,今日由再下陪你過去,應該不會拖累到你吧。”柳靖陽見是賈仁義,趕緊說道:“賈兄說哪裏話來著,今日過江之事如此危險,賈兄能夠主動請纓,柳某高興都還來不及呢。”賈仁義道:“在下這次陪柳兄過江而去,其實是存有私心的,並非隻是完全為了相助柳兄。”
柳靖陽略微有些吃驚,問道:“賈兄你有何私心了。”賈仁義道:“我存的私心便是想要救下蕭子興的性命。”柳靖陽更加詫異了起來,問道:“你與蕭子興不是也一向不和的嗎,怎麼這次竟要去救他的性命。”賈仁義道:“柳兄你以前不是一直對我為什麼也會明月山莊的武功很是奇怪嗎,告訴你吧,我其實與明月山莊是有很深的淵源,所以之前雖然與蕭子興有過頗多過節,但這次卻不能置他的生死不理。”柳靖陽之前的確對賈仁義與明月山莊的關係有過懷疑,這時聽他竟然主動開口承認了,當即便問道:“難道賈兄也是明月山莊的人。”賈仁義卻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柳兄,實在抱歉的很,這件事情本是不該瞞你的,不過在下的身世牽扯到許多其他的事情,所以現在暫時還不能說出來的。”
柳靖陽見賈仁義仍是不肯說出來,自然也不好勉強,說道:“那好吧,等到你什麼時候想告之我的時候再說給我們聽吧。”賈仁義點了點頭,道:“柳兄放心,時機一旦成熟,在下一定會立即告之於你的。”這時趙曉楠卻在一旁說道:“如今時間已然很是緊迫,這些閑話你們兩個就留在今後再說好了,現在還是趕緊準備啟程過江去吧。”柳靖陽聽趙曉楠說了這話,當即點了點頭,道:“趙姑娘說得對,咱們也是應該啟程過江而去了。”賈仁義卻忽然擺了擺手,說道:“也不用急於一時,蕭子興就算到了對岸,可想要混進完顏亮的軍營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辦到的,咱們還有準備的時間。”說著,伸手從衣袋裏掏出了兩張人皮麵具來,道:“就這樣過江而去怎麼行,好歹也該易一下容再過去才是。”
趙曉楠見賈仁義取出了兩張人皮麵具來,臉色立時一喜,道:“對啊,我怎麼竟把這事給忘記了,若是戴上了這人皮麵具,你們過江之後,可就沒有人能夠認出來了。”說著,取過一張就準備給柳靖陽戴上,不過忽然之間卻發現柳靖陽臉上的胡須還沒有刮去,於是立時便又將人皮麵具給拿了回來,道:“你這滿臉的大胡子,麵具根本貼不上去的,須得先將胡子盡數刮去才行。”柳靖陽聽她說要刮掉自己的胡子,臉色一下有些猶豫了起來,道:”非要刮掉這些胡須嗎。”趙曉楠道:“怎麼,難道你還舍不得這些胡子嗎,你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人,留著這些胡子做什麼,醜也醜死了,當然是必須刮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