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陽道:“已經記住一大半了。”那宮主道:“那好,你現在就把你記住的招式使出來給我瞧瞧。”柳靖陽聽她說了這話,當即便拿起劍來,將記下的招式一招一招的使了出來。隻是他之前在劍術方麵完全沒有一點根基,而且所記下的招式又不齊全,因此使起劍來,斷斷續續的,與那宮主相比,簡直就是判若雲泥。將整套劍術使完之後,柳靖陽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之前從未拿過劍,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出招,剛才胡亂舞了這幾下,怕是有些不倫不類。”
那宮主道:“豈止是不倫不類,你剛才使的,沒有一招是使到位了的,這樣的招式,根本就談不上是劍法。”柳靖陽臉色好生的尷尬,說道:“可弟子現在就隻有這個水平。”那宮主道:“在所有兵器之中,劍法乃是最難練的,大凡習武之人,沒有個數年苦修,都是絕對難以練成,你之前一點基本也沒有,要你在一夜之間就成為劍術高手,這確實有些強人所難。”柳靖陽道:“那該怎麼辦呢,我還要不要繼續練下去。”那宮主道:“當然要繼續練下去,我還指望著你明天能用這套劍法將武林各大幫派的高手打敗呢。”
柳靖陽道:“可你剛才不是說我使的那些招式,根本就算不上是劍法的麼,連劍法都算不上,又如何能將武林各大門派的高手打敗。”那宮主道:“這套劍法你使得雖然十分的難看,不過你內力根基雄厚,應變速度也十分出眾,因此就算是使得變了模樣,但隻要能夠在對敵的時候做到隨機應變,其威力也照樣是十分厲害的。”柳靖陽聽她說了這話,也不知道是在表揚自己還是在嘲諷自己,一時愣在了地上,不知該說什麼話才好。那宮主這時卻又再次為他演示了起來,並說道:“你現在連一個最簡單的出招姿勢都無法做好,那也就不必再拘泥於這套劍法的招式了,隻需記住我出招的姿態就好。”
柳靖陽道:“宮主的意思是說,我不必再記下你使的招式了麼。”那宮主道:“那也不是,這套劍法的招式,你還是得牢牢記住的,不過你現在就算是記下了這些招式,卻也未必能施展得出來。因此你除了記下招式之外,還須得記住我是如何出招的,唯有如此,明天在與人對敵的時候,你才能勉強把這套劍法給施展出來。”柳靖陽聽她說了這話,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便又專心致誌的觀看起來。那宮主又接連演示了幾遍,直到柳靖陽將所有招式都記下了,這才停了下來,之後柳靖陽便開始獨自在一旁自行練習。
開始幾遍,他還是使得既不連貫,又不流暢,不過多練了幾遍後,卻逐漸開始順暢了起來。他身法本就十分迅捷,後來又加快了出劍的速度,因此縱然使出的招式並沒有到位,卻也虎虎有威。那宮主坐在一旁觀瞧,見他越使越發順暢,臉上不禁也露出了幾絲欣喜之色。柳靖陽見那宮主忽然臉露喜色,知道是自己已然有了進步,心中頓時一喜,練得更加賣力了。就這樣練了足足有一個多時辰,那宮主忽然將他叫停了下來,說道:“柳公子,這套劍法,你雖然還不能融會貫通,但也算是基本掌握了,現在我還須得再囑咐你幾句。”
柳靖陽道:“宮主還有什麼囑咐,但說就是。”那宮主道:“明日與你比試的都是武林中的成名高手,我這套清風劍法雖然十分厲害,但你畢竟所學有限,因此明日在與人對敵之時,你索性就不要按照我傳授你的招式一招一式和別人過招。”柳靖陽卻是有些不解,問道:“不一招一式的過招,那我卻該如何與他們對陣。”那宮主道:“你隻須在比試的時候,用眼睛仔細觀瞧對方的劍法即可,隻要發現對方但有可以攻擊之處,你就立刻出劍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