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主道:“是啊,其實那個男子在認識那個女子之前,早就已經和別的女子訂了親,可當他一見到那女子之後,卻被其美貌所吸引,心中便暗暗產生了想要占有那女子的念頭。”鍾雲綺呸了一聲,罵道:“這人算什麼青年俠士,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才對。”那宮主道:“我現在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你們,你們自然覺得那男子是衣冠禽獸,可當年那女子見到那男子的時候,卻是並不知情的,因此很快便被那男子的溫言柔情所欺騙,最終失身於他。”
說到這裏,忽然間卻停了下來,雙眼向鍾雲綺瞧了一下,說道:“綺兒,這個教訓你可一定要牢牢記住了,女人在沒有正式過門之前,是千萬不能失身給男人的。”鍾雲綺聽她突然說了這話,臉上頓時一紅,道:“宮主,看你說的什麼話,我才不會……。”那宮主微微一笑,說道:“情愛之事,可難說得很,你與柳公子打小就認識,如今感情又這麼好,若是心中沒有個防範的意識,今後可還真不好說的……。”鍾雲綺臉色紅得更加的厲害了,道:“宮主,你提靖陽哥哥都在這裏呢,看你說得都是些什麼話……。”
那宮主又是微微一笑,說道:“就是因為柳公子在這裏,所以這話我才更加的要說,柳公子,我可不是對你的人品不放心,實在是名節問題對一個女人來說太重要了,你可千萬不要為此多想。”柳靖陽道:“宮主剛才說的都是正理,弟子心中如何會不明白,弟子半點也沒有多想。”那宮主點了點頭,道:“如此就好。”說著,頓了一頓,又繼續說道:“那男子騙得那女子委身自己之後,與她相處了一個月多,漸漸感到有些膩了,因擔心被那女子給纏住,便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偷偷的離開。而那女子被拋棄之後,竟然全不知情,還獨自的躲藏了起來,為那男子生下了孩子。”
鍾雲綺罵道:“那男子簡直就不是人,我要是那女子的話,一定會親手將那男子給殺了。”那宮主道:“那女子當時何嚐又不是你現在的想法,可那男子乃是武林世家的子弟,武功實在高出那女子太多,那女子幾番出手,都未能傷到那男子,不但如此,自己反倒還被其打得遍體是傷。”鍾雲綺聽得咬牙切齒起來,說道:“那男子簡直就是連畜生都不如,虧他也下得了手。”
那宮主道:“天底下似那男子般的大有人在,其實這也不足為怪的,要怪就隻能怪咱們這些女子太過癡情,又喜歡聽男人的甜言蜜語,因此無法看清男人的真實嘴臉,因此總是上當受騙。”鍾雲綺聽那宮主說了這話,忽然又向柳靖陽瞅了一眼,柳靖陽忙道:“我可不是那種人。”鍾雲綺哼了一聲,說道:“你要是那種人,我非一劍刺死你不可。”那宮主這時卻忽然臉色一正,說道:“綺兒,不可對柳公子無理,他現在可是你們的新任宮主了。”鍾雲綺見宮主發話了,不敢多說,趕緊閉上了嘴巴。
那宮主這時又繼續說道:“那女子被打傷之後,心中絕望之極,甚至一度還想到了自盡,可當時她的女兒才隻有三歲大,若是她又自盡了,那女兒就會成了一個孤兒,從此孤苦伶仃,再沒有人疼愛。那女子便是因為女兒的緣故,才放棄了自盡的念頭,全身心的將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撫養女兒成長上來。”鍾雲綺道:“一個未婚女子要獨自撫養一個女兒,怕是也很不容易的啊。”
那宮主點了點頭,道:“雖然不很容易,但那女子還是含辛茹苦的將女子給撫養長大了,那女兒長大以後,出落得竟也十分的漂亮,甚至比那女子年輕時還要美上幾分。”鍾雲綺道:“這也算是好人有好報吧,生個這麼漂亮的女兒出來,對那女子總算是有了一點慰藉。”那宮主卻又搖了搖頭,道:“這個女兒對那女子來說可算不上慰藉,不但算不上慰藉,相反隻會令她感到更加苦惱。”鍾雲綺很是詫異,問道:“這又是為什麼,難道她的女兒很不聽話麼。”